“……”
陆薄归出了百花厅,看见安典进了洗手间。
他招了招手,几个穿西装的服侍生,很快跟了上去。
陆薄归慢吞吞往前走,手里把玩着打火机,步调慵懒,冷戾的脸上,表情略显不耐。
走廊上有人来来往往,但他身边好像有条分明的界限,没有一个人靠近。
当他走到洗手间门口的时候,服侍生已经把“正在维修”的牌子摆放好了。
另有服侍生跟他汇报说,“无关人员已经清了,监控也掐掉了,只有他在。”
陆薄归还在玩打火机,淡声道,“守着。”
他懒懒的走进洗手间。
安典恰好从隔间出来,看到他时,有一瞬的愣怔,“陆总?”
陆薄归淡淡的嗯了声,抬眸朝他看去。
安典与他四目相对,那双幽邃狭长的眼睛,泛着森森凉意,让人不由呼吸一窒。
他几乎是立刻逃也似的移开视线,人也提步就要往外面跑。
要放在之前,他是有点憷陆薄归,但不至于这么怂,可今天他当众说了陆家的那些事!
现在陆薄归出现在这里,他控制不住的往坏处想!
安典越这么想,越是加快了脚步。
谁知道还没走出两步远,脖子猛地被勒紧。
他愕然抬头,正对面的镜子里,陆薄归扯着他的衣领,面无表情的看着他。
安典装作不解的问,“陆总?这是做什么?咱们有话好好说!”
陆薄归森然一笑,“晚了!”
他大掌掐住他的脖子,按着往盥洗池上砸去。
安典只觉得两眼发黑,头疼欲裂。
他想出声,可等待他的是拳打脚踢。
他被踹翻在地,根本爬不起来。
男人的拳脚如密雨般砸下,打的他毫无还手之力。
他蜷缩成一团,瑟瑟发抖。ъΙQǐkU.йEτ
突然。
陆薄归停了下来。
他以为这是结束,然而很快,陆薄归抓住他的手。
他强硬的掰开他握成拳的手指,一次干脆又利落的把五指往反方向用力一折。
“咔嚓!”
安典听到指骨断裂的声音,巨大的痛苦,让他只张着嘴,却发不出任何声音。
于是他眼睁睁的看着陆薄归,折断他的手指,手肘,肩膀,膝盖……
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