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梵斋主曾收到同门消息,谈及大宋近来或有大变,想请慈航静斋牵制阴癸派。”
“但还没等行动,阴癸派已人去楼空,不仅门中人马消失,就连阴后也不见踪影。”
“梵斋主推测,她很可能去了大宋。”
李秀宁心中震惊,喃喃自语道:
“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
“阴后不顾大隋根基,率门中高手前往?”
李世民摇摇头,颇为无奈道:
“没人知道!”
“梵斋主也因此事,心中颇感焦虑,通知我们先行整顿军马,不必贸然出击。”
“她会率领慈航静斋,前往大宋查探情况。”
李秀宁微微颔首,颇为感慨道:
“真是多事之秋!”
“可如此一来,阴癸派的嫌疑也被排除。”
“除了它们,就只剩四大门阀,以及当今朝廷了。”
李世民点点头,接着道:
“朝廷应该不会,以朝廷的能力,虽大不如前,但也不至于和东溟派交易。”
“连同独孤阀、宇文阀,嫌疑也不太大。”
“唯有宋阀...”
李秀宁默然颔首,叹息道:
“宋阀蛰伏已久,兵强马壮,阀主宋缺又是当世一等一的兵法大家。”
“以他的抱负,还真有可能。”
一边说着,李秀宁一边看向李世民,试探道:
“二哥!”
“我们该怎么办?”
李世民皱眉沉思,思忖良久方才道:
“不能就这么算了。”
“替宋阀背了黑锅不说,还会引起各方势力的敌视。”
“不如出面澄清,也能转移各方注意力,为我们后续的休整争取时间。”
李秀宁微微颔首,赞同道:
“二哥说的是!”
“事不宜迟,我先走一步。”
话音刚落,李秀宁推**门,走到了二楼栏杆处,朗声开口道:
“宋阀可有人在?”
“你们勾结东溟派,暗中厉兵秣马,却将污水泼到我李阀头上,是不是该有个说法?”
随着话音落下,楼下议论纷纷。
“这是李阀的人?她说是宋阀勾连东溟派,此事到底是真是假?”
“这...应该不假吧,否则岂会大庭广众,就直接撕破脸皮向宋阀发难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