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或者是对他抱有纯粹的恶念。
这些情感都太过于复杂,也都太过于斑驳。
对他抱有善意的人,他则是同样的善意抱之;
而对他拥有恶意的人……他有白纸教给他的武艺。
白纸教的很好,他运用这些技能可以很好的保护自己。
啊……到头来,他唯一能做到的事,却是只有保护自己了。
莫名的,却是有些可笑。
而在这几乎是漫无目的的流浪途中,他却又从中诞生了新的疑问——
罪恶……究竟,是由谁来定义罪恶?
或者说,到底什么才是罪恶的呢?
偷窃?掠夺?欺压?更或者是放任?无视?x33
既然如此,那放任踏鞴砂惨案发生的神明,也是罪恶的吗?
只是,初步教会他何为善恶的枕边人,还没等到她继续对着他倾囊相授,却已然如同过眼烟尘一般随风而逝——
他孤身一人,他的疑问无人回答。
而他自己,也完全想不清楚这个问题最终的答案。
「塞西莉亚花」也枯萎的如此沉默,不言一语。
而在这场漫漫无际的流浪途中,他遇到了一个人。
他,自称为「丑角」。
并且,「丑角」还邀请着他,与他一同共赴至冬,参与一场何等疯狂的「盛宴」。
哈,本就不打算再混迹与人的他,居然就这样被「丑角」的这番说辞给打动了。
于是,他同意了,他离开了稻妻,离开了这片什么都没有的土地。
反正,也不过是流浪去更远的地方。
远航的路途枯燥而又乏味,但这一路上,也不算是完全没有收获——
至少,他知道了那朵白纸送他的花,那朵枯萎的「塞西莉亚花」,也并非是什么她在赶来的路上随手折给他,打算讨他欢心的普通花卉。
「塞西莉亚花」产自蒙德,并且也是只在蒙德地区生长的一种花卉。
大概,也算是一种独属于蒙德的特产。
并且,由于运输困难,鲜花无法保证新鲜度的关系,能够保持新鲜从而远渡重洋运到稻妻的塞西莉亚花,还真是没有多少……或者是压根没有?
而他也很确信,白纸没有去过蒙德……
至少母亲说过,白纸可喜欢吹牛皮了,看过几本书就认为自己切实的去过了很多地方。
但其实她从小到大,除了工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