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如何，她都会站在米莉安一边，哪怕这样会很伤另一位朋友的心。

从城堡出来，一直到坐到马车上，米莉安都一直一言不发，显得心事重重。

阿尔法德则疑惑地皱着眉，问发生了什么事，在没有得到她们任何一个人的明确答复后，不断地来回打量她们。

终于，车里凝滞的气氛像是让他难以忍受，他再次打破了沉默：“刚才穆丽尔是不是说了我的坏话？”

帕萨莉抬起眼来看他，想要编个借口让他不要再问这件事了，米莉安却突然把脸从车窗外转过来——刚才一上车，她就望向窗外，就连帕萨莉拉住她的手，她也没有回过脸。

“你真的想知道吗？”她问，一脸冷静，眼睛却紧紧盯着对面的男孩，透露出一丝不同寻常的攻击性。

见状，帕萨莉立刻紧张地再次握住了她的手，可对方却并没有任何软化，眼神显得步步紧逼。

阿尔法德扬了下眉毛，随即不甘示弱地笑了一声，耸了下肩膀，以不以为然又带着点挑衅的意味说：“为什么不呢？”

听到这个回答，米莉安僵了一下，帕萨莉条件反射地往后拽了她的手一下，同时忍不住转头瞪向阿尔法德并提高了声音：“阿尔！”

阿尔法德看了她一眼，顿了一下，继而眉毛扬得更高了，但他忍了忍，还是闭了嘴。

然而，此时在马车里，帕萨莉没法真的把米莉安拽到身后，挡在两个朋友中间，因此当米莉安冷冰冰的提问再度脱口而出时，她没能很好地制止接下来的事情——

“为什么又不敢问了？”只听米莉安冷哼了一声，不理会帕萨莉慌张地想要阻止的意图——后者差点跳起来，立刻想说点什么好在阿尔法德张口前堵住对方的嘴。

“没什么不敢问的，一开始我就问你们穆丽尔说了什么，但一直装聋作哑的是你们，不是吗？”阿尔法德冷笑了一声，没给帕萨莉开口的机会。

“阿尔，你别说了！莉莉安，我们可以回去说……”帕萨莉再次拔高了声音，先皱紧了眉头对阿尔法德说，而后又努力安抚米莉安，一只手紧紧握着对方的一只手，一手搓着对方的后背，希望借此让她平复情绪。

可这一招并没有见效。

米莉安深吸了口气，不仅没有冷静下来，反而漠然又决绝地点了下头，接着以令帕萨莉错不及防的语速飞快坦白：“那你听好了，穆丽尔问我们，‘阿尔法德是不是在追求你们中的一个？’鉴于你已经拒绝了我，那么这个问题应该是，你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