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明朗了不少。
这让帕萨莉再度被更强烈的愧疚和难过淹没——之前,她一直都只想着妈妈在艾弗里家会很安全,却没考虑到得知她的存在后,艾弗里夫妇和其他家庭成员会如何为难妈妈,以及,妈妈会多担心她。
果然,在确认多多准备好了洗澡水和换洗衣服后,妈妈一边帮她把脏衣服换下了,一边问起了麻瓜界的战事。
“都结束了,”帕萨莉赶忙安慰,“德国人的轰炸已经结束了,城市现在重建中,我们还参与了志愿活动。邓布利多教授则教了我们求助魔咒,如果遇到紧急状况,会有人来帮我们。而且,科尔夫人和玛莎也把所有人看得很紧,我们外出总是跟别人一起的。”
妈妈听了,还是不大放心,又反复问了一些关于如何解决吃饭、睡觉和上厕所之类的问题,见确实都有还算妥帖的解决办法,才算彻底放下心来。
但紧接着,她叹了口气,有些犹豫地低声提起了艾弗里夫妇,“他们……你的外祖父母,跟你说过来吗?关于以后的安排?”
帕萨莉心里一紧,随之涌起了委屈、感激、抗拒等情绪,但还是点了下头,努力装作平静温顺地回答:“他们送了我一些钱,表示要资助我的学业,暑假和圣诞节则能来看望你。”
然而,妈妈仿佛一眼就看穿了她的伪装,温柔地**了一下她的头发,一时没说话。
动作中透露出的了然和安慰让帕萨莉再也憋不住了,猛地转过身再次投身妈**怀抱,眼泪一下冲出了眼眶。
妈妈搂住她,以令人难以察觉的程度叹息了一声,沉默了一会,才低声说:“他们的确很守旧,固执地守着艾弗里家的名誉和传统,丝毫不肯退让,但这也不能说明他们就冷酷无情……”
她的声音越来越低,直到最后帕萨莉都难以听清楚,最终化为又一次叹息。
就这样相拥了许久、帕萨莉的情绪稳定下来了,妈妈才吸了口气,转而以轻松开朗的口吻催促:“好啦,先不说这个了,快去好好洗个澡,然后我们吃早饭。我想听听你最近几年过得怎么样,上次错过了很多细节。”
帕萨莉点点头,高兴和期待了起来,眼泪收了回去,抹抹眼睛,走向了浴室。
妈妈看着她走进去、关上门,眼圈立刻红了,但马上按了按眼角,洗了一下鼻子,低下头将她脱下来的脏衣服拾了起来,仔细检查上面的状况,直到多多再度出现,想将衣服收走。
“多多,这些衣服洗漱完毕后,送回来的时候,再拿一些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