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态度良好,见帕萨莉又生气了,便赶忙安抚道。
那天比赛结束后,帕萨莉冲米莉安发了一通火,可把后者吓得不轻――或者说,完完全全镇住了。
要知道,她的脾气一向都很随和,连生气都很少,但真的不高兴起来,也“挺吓人的”――这是米莉安过后的原话。
当天,在许多拉文克劳欢腾地在休息室里围着米莉安团团转的时候,帕萨莉独自回了寝室,安静地看书,不管米莉安和别人怎么邀请,都拒绝参加庆功宴。
等米莉安回到寝室,帕萨莉才平静地走到她面前,冷淡地表示要“谈一谈”。
米莉安虽然性格开朗直爽不拘小节,但并不迟钝,早就从她拒绝参加庆功宴就知道她不高兴了,而且还不是一般程度的生气,便战战兢兢顺从地跟着对方出了拉文克劳寝室和休息室,去了外面的塔楼楼道里。
“我希望这么危险的动作,你是最后一次做,米莉安。”一到外面,帕萨莉劈头就是一句,语气一反常态地生硬。
“呃……当时情况紧急,”米莉安听她这么说,就有点不乐意了,她可是找球手,以后每场比胜负的重担都落在她肩上,要是为了安全而畏首畏尾,在该挺身而出的时候临阵脱逃,那就是失职,是极其丢脸且损害名誉的事,“你不知道,当时阿尔法德他下一秒就能从我下面穿上来,他做得到,而且就打算那么做来着,在我上升的时候,他却故意放慢了速度,你也看见了……”
“以后比赛中还会有很多紧急情况,你每次都要置生命于度外吗?”帕萨莉忍不住打断了对方。
只见此时她的脸色发白,白到泛青,脸上面无表情,眼睛紧盯对方,充满了威慑力,仿佛在说“胆敢反驳一下试试”。
不说话的时候,她嘴唇也抿成了一条线。
米莉安从没见过她这副样子,一时被吓住了,垂下了眼睛,不说话了。
“你不仅是我的朋友,米莉安,你还是你姐姐的妹妹,妈妈爸爸的女儿。你如果出了事,别人可能就一句‘真不幸’就把你扔到脑后了,可我们这些人可能就要一辈子生活在你死亡的痛苦和阴影中了,你想过吗?”见米莉安屈服了,帕萨莉的表情也软和了下来。
米莉安跟她不同,没有遭遇过妈妈失踪的事情,自然不会明白亲近的人在眼前消失对于剩下的那个人来说,是什么感觉。
“我其实并不是要你在该出手的时候缩手缩脚,而是希望你在争夺荣誉的时候别把安全扔到脑后,如果接下来的争夺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