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文骞扫了眼边上围观的同学,修长的手指在膝盖上轻敲着,面不改色的再问了句:“还有人看到刚才发生了什么吗?”
徐文骞一贯不按常理出牌,让人琢磨不透他轮番询问其他人是什么意思,潘昕总觉得他是在维护苏渺那个**人。
“徐老师,你这是要维护苏渺吗?听说她昨天找你要名额,那么多人都想报你的私教课,超过名额你一概不收,你跟她是有什么关系,才给她走后门的吗?”
潘昕说得小心翼翼,衬着她那副柔弱委屈的表情,看似随口一句抱怨,却激起了千层浪。
弱者的姿态,更容易博得别人的同情,让人相信她说的就是事实。
“原来是走后门进来的,难怪这么肆无忌惮。”
“徐老师一向公正,突然让一个逃课打架的学生进私教课,不会真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吧?”htTΡδ://WwW.ЪǐQiKǔ.йēT
“一个是最年轻教授,一个是漂亮校花,这关系真耐人寻味!”
人群议论纷纷,越说越难听,潘昕听得就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