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颗颗黑色药丸映入严宽的视线中。
他瞳孔猛缩。
这些竟是……杜春平日里献给南容齐的那些补药丹!
南容齐竟然没有服下?而是全留了下来?
皆时,严宽这才意识到,他们平日里所看到的南容齐并不像表面那般简单。‘
此人心思太深了。
皇上,这些,微臣……”
严宽跪在地上,声音透露拒绝之意,可嘴上他不敢明说。
“怎么?嫌朕的东西不好?”
南容齐眼底有了杀气。
“微臣不敢。”
“既如此,那就拿回来,每日一食,此物大补,你是朕最信任之人,朕自是希望你健康长寿。”
话落,南容齐派给严宽一个随从,并吩咐他,要好好的跟在严宽跟前做事。
一条狗的忠心体现,在他是否掌控着这条狗的命脉。
说话间,两个侍卫架进来一个妇人。
那妇人身穿破旧灰白色补丁粗衣,头发凌乱,那张涂有灰尘的脸颊上有两道很明显的疤痕。
疤痕的颜色有点深,一看便是旧伤。
妇人被两个侍卫拖进来后,她跪在地上,抬着头吃着手指头,傻乎乎的四处张望。
在她看见的严宽背影的那一刻,她痴痴笑起:“儿子,儿子!”
拿开含在嘴里的手指,便要严宽这边跪着爬过来。
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想起。
严宽猛的回过头去。
看见妇人第一眼时,他眼底充满了震惊。
妇人抱住了严宽,随手将藏于衣袖里的糖果拿了出来,一大把全都放在了严宽手上。
“儿子吃糖,这糖很甜的。”
妇人不知在外面是怎么经历了什么。
此刻,严宽可以清楚的看见妇人耳朵后,还有额头上都破了层皮,血流的不多,早已干巴了。
“娘!你这是怎么了?”
说着,严宽便从衣袖内取出手帕,给妇人擦拭额头上,耳后根的血。
可血没擦拭很干净的,他便就听到了妇人呜呜的哭声。
原来是,妇人看见了他袖子不知什么时候竟破了,妇人哭的很伤心。
“儿子,对不起,是娘不好,娘没用,让你穿旧衣服,让你被爹爹嫌弃……”
妇人抱住严宽一会儿哭,一会儿笑的,脑子有些不正常。
直到,严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