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是商户,她的外祖与皇室有渊源,因此能得赐婚。”
拓拔玉儿也不再多问,闭眼睡去。
皇帝见她睡着,心里却开始翻涌无数情绪。
商户女,经查又自小生在庄子上,不被生父所喜,那是怎么会这种神奇的医术的?
他脑海中翻来覆去,尽是拓拔玉儿刚刚说过的话,她们的巫医尚且要多番准备,才能为人治重伤。
可南昭雪先后治好蒋锦皓,国公,现在又是齐王。
太医院那些从医几十年的太医,也不敢开别人的膛。
齐王入京就遇刺,他却认为是雍王,雍王早死,他咬住一个死人干什么?
还是……有人想让他认为是一个死人干的?
如果刺杀是蓄意,那神庙之事……也未可知啊!
再仔细想想,最初只是想让南昭雪冲喜,说是冲喜,其实就是一并给封天极陪葬罢了。
谁能想得到,竟然真的冲喜成功了。
现在的封天极,不但极少犯病,还生龙活虎,更胜从前。
似乎……的确不同寻常。
“来人。”
南昭雪没来由得打个喷嚏,封天极问:“怎么了?是不是凉着了?”
“没事,”南昭雪揉揉鼻子,“这点冰,没事的。”
“你先去睡,我等到消息就去。”
“不着急,等不到消息,我也睡不着。”
两人头抵头凑着看地图。
封天极指着一条河道:“从这儿,顺水而下,能到南疆海域,等事情了了,我带你去玩玩。”
“好啊,”南昭雪欣然同意,“我喜欢坐船,坐在船上看无边无际的大海。M.
有人有大海恐惧症,但我没有,反而觉得很有趣。”
“大海恐惧症是什么?”
“就是看到大海无边,巨浪滔天,没有尽头,心生畏惧吧。”
封天极点点头:“这个听着倒是新鲜。”
“海的那边,还有陆地,还有人,有的人长得和我们相似,有的人则是金发碧眼,”南昭雪手指勾住他一缕发,“有的是天生卷发,皮肤特别黑。”
封天极浅笑看着她,听着她讲。
这些事情听得起来特别离奇,还有她说起大海时的那种自然,就像她真的坐过大船,见过海。
尽管匪夷所思,但封天极觉得,离不离奇,是真是假,又有什么关系?
只要面前的人在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