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音,他很清楚君雨薇这些年在瑞士科研界的地位,可以说她要真的想逃出国也有的是渠道和手段。
虽然过程一定很危险。
可,君雨薇被注**鸢毒素就不一样了。
她根本不敢跑。
这也是秦音故意为之。
她早就预判了君雨薇落败定然会潜逃的结果,是以早早就将她的生路断绝。
秦音懒得理会君父君母的聒噪理论,直接给周行递了个眼神,后者则从怀中掏出一管血红色的试剂放入秦音的掌心。
秦音看向君父,伸手将试剂做出递出去的姿态。
“好啊,这就是鸢青素一个星期内的病毒一对一解药。”
“君先生拿去吧,现在给君雨薇注射。”
秦音笑意盈盈,好似真的被他说动一般地乖巧。
君哲松和君雨薇皆是一愣。
君母夏琳眉心一蹙,有些不解和犹疑,她下意识对秦音开口:“小音,你别犯糊涂。”
在国家大义面前。
她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成为众矢之的的存在。
可秦音会那么笨吗?wwω.ЪiqíΚù.ИěT
还是说,她又是一个能简单将解毒药剂交出的善茬吗?
她现在这姿态,分明就有问题。
君雨薇和君哲松相视一眼,眼底都闪过不约而同的犹疑。
秦音能有那么好心??
即便如此,君哲松还是先上前接过那支一看就不是解药的红色药剂。
他们父女之间,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走那么近了。
至少,不是剑拔弩张地争锋相对。
取而代之的是,暗潮涌动。
君哲松接过药剂,并没有退开,反而又近了一步,突然凌厉地一把桎梏住秦音的脖子,将药剂的针尖直接对准了秦音纤细的脖颈处。
一切发生得太快。
好似连离秦音最近的周行都来不及将秦音拉走。
父女之间久违地再一次近距离接触,是父亲将药剂针管的针尖对准女儿的脖子。
真是讽刺。
“秦音,你以为我会相信你?”
“你这针管里的到底是什么毒药试剂,把鸢青素的解毒药剂交出来,否则我就把这一管毒药全都注**你脖子里,让你也尝尝被注射毒药生不如死的滋味。”
君父表情很冷,他的本意只是想威胁秦音而已。
但秦音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