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凛摊手:“她们都要寻死,孤打算成全她们!你们且耐心候着,孤这就去取毒药!”
说完看向苏离,“阿离,哪种毒药见效最快,痛苦最小?”
苏离原本还想息事宁人,这会儿知道此路行不通,自然也不会再拦着,朝最上面的琉璃罐里指了指,“那个!此毒名唤销魂!服用后,很快便会进入晕睡,半个时辰后,便能毒发而亡!且死状极其安详,跟睡着了没什么两样!如此,亲友瞻仰遗容时,也方便些!”
“苏姑娘,你这说的什么话?”高相哭丧着脸,“可不能那样啊!”
“我没要那样!”苏离轻叹,“是您的夫人非要那样!既她一片向死之心,那我身为一个大夫,自然就只能尽最大的努力,让她走得安详一点!”
“你个毒妇!”袁氏破口大骂,“你戕害我女儿不够,还要来害我!你真当自己受宠,就可以无法无天了吗?”
“相夫人,你这么说,就不对了!”萧凛淡淡道,“要赐死你的人是孤,来找毒药的也是孤!阿离只是听从孤的命令,为孤提供孤想要的毒药而已!换句话说,要害你的人是孤,跟阿离何干?你有怨有恨,当找来孤来报,却又凭何迁怒到阿离身上?自始至终,她做过对不起你们的事吗?”
他说着看向高相,“高相你来说,你有证据证明,你女儿所中之毒,是阿离在其后怂恿指使吗?”
高相苦笑摇头:“微臣没有!这妇人是救女心切,疼女太甚,才胡说八道!求殿下莫要与她这种蠢妇人一般见识!”
“高相所言极是!”齐佐也忙站出来表态,“微臣母亲自父亲去世后,便一直神智不清,今日听闻瑶儿出事,更是变得神神叨叨!她这会儿根本就算不得一个正常人!说得难听点,都有点疯癫了!殿下莫要与这疯子一般见识!”
“我不是疯子!”宋氏怒叫,“你个逆子,你忘了你入宫之前怎么答应我了吗?这会儿见到你这主子,便忘了你生身母亲了吗?你明明答应过我……”
“行了母亲!”齐佑忙不迭的打断她的话,生恐她把几人在家中所说的那些话说出来,他上前一步,扶起宋氏,不顾她的反抗,硬生生把她拖走。
宋氏自是不肯作罢,拼命挣扎。
她已意豁出去,逼迫萧凛就范,此时更是口不择方,直提新君名讳:“萧凛,我家瑶儿哪点配不上你?不过是向你求一妃嫔之位而已,又不是妄想那至尊凤位!你凭什么如此对她?当初侯爷未死时,她便已被选为太子侧妃,还答应过侯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