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锬此时心系女儿安危,也懒怠跟她们再掰扯这事。
萧凛听得皱眉,朝李如风使了个眼色。
李如风会意,一个箭步冲到温母面前,手中长剑出鞘,冷冷的搁上她的脖颈。
他一语未发,母女俩却像是被捏住喉咙的鸡,齐齐噤声,不敢动弹。
“聒躁得要死!”萧凛冷哧,“今日孤和这么多人同时出现在这里,你们觉得,会是巧合吗?”x33
“不不不是……”温母哭丧着脸摇头,“殿下,我们知错了!求你饶了我们吧!”
“承认下药了?”萧凛挑眉。
温母缩着肩点头:“民妇一时鬼迷心窍,以后再也不敢了!”
“既然要认错,就把自己做的那些事,全都说出来吧!”萧凛轻哼。
“哪……哪些事?”温母一时没反应过来。
“你跟花家那位继室的事!”萧凛一针见血,“为了引花无月入彀,她说了什么,又做了什么,你又是如何与她狼狈为奸的,全都一样不落的说出来!”
“殿下连这些也知道?”温母惊呆了!
一旁的花锬听到“花家继室”四字,也惊愕望过来:“殿下这是何意?”
萧凛掠他一眼:“是何意,你往下听便知道了!”
说完又转向温母,“少废话,从实招来!”
到这个时候,温母哪敢还再隐瞒?
当然了,她也没有必要替花家那个贼妇人隐瞒。
温母一向不喜欢花锬那位继室,不光是因为花无月,还因为这妇人也曾算计过温佑安。
温家正风光时,温佑安炙手可热,不光花无月喜欢,京中贵女,莫不是趋之若鹜,都巴望着能嫁进温家门,成为京城第一公子的正室。
花夫人当然也不例外。
跟现在一心想把花无月推给温家不一样,那个时候,她一心想撬走花无月的婚事,让自已的亲生女儿,花无月的妹妹,和温佑安订婚,为此不惜设下桃花局,妄图诱温佑安上钩。
但温母又岂是省油的灯?
她未能得逞,两人自此交恶,之后温家出事,花夫人落井下石,平日里没少讥讽,这些陈年旧恨新仇,温母心里可是记得清清楚楚!
有机会坏花家继室的事,她自是从善如流,竹筒倒豆子一般,将两人之间的所有事都原原本本的说出来。
当然,为了能减轻自己的罪责,她也没少添油加醋甩锅。
比如今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