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远处,纪长安望着宋团圆提着一包东西从猪肉铺出来,然后坐上马车,与赶车的郝离弦说说笑笑着远去。
纪长安忍不住皱眉。
别人不了解,郝离弦他是熟悉的,他那傲娇的性子,何时给别人当过马车夫?
“公子,我问了郝府的家丁,似乎是宋家有人病了,宋团圆来请郝神医,郝神医今日要给程王复诊,就让郝公子前去了!”大山气喘吁吁地前来禀报。
“知道了!”纪长安淡声说道,想了想,“咱们似乎许久没有下乡收东西了!”
大山愣了一下,赶紧说道:“公子,您要的东西已经找到了,还去乡下干什么?那乡下能有什么好东西啊,上次您收的那堆破烂还在库房丢着呢,占地方!”
纪长安冷冷地瞧了大山一眼。
大山赶紧笑道:“也是,不那样,让人以为您人多钱傻,这想要的东西也得不到不是么!”
大山说着,看了看纪长安手上的戒指,“公子,这东西得到了,可是人却没有出现啊!”
纪长安淡声说道:“会出现的!”
大山只能点头。
“走吧,今日去乡下转转去!”纪长安甩了甩衣袖,扬长而去。
大山只能叹口气,跟上。
宋团圆在车上复习着把脉的技术,遇到不会的就问,这一路上的时间也没有白白浪费。
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,宋福贵因为家里的事情也没有去镇子里,而是让牛大伯去帮忙请了假。
小囡囡没奶,孩子一直哭,宋双喜又病了,下不来床,所以宋笑笑在烧火做饭。
宋笑笑只会煮地瓜。
宋团圆进了院子,看到这情景,心里有些难受,赶紧让郝离弦去瞧宋双喜,她去处理了猪蹄子,剁成大块,炖上。
宋笑笑烧着火,宋团圆这才得空进去看宋双喜。
郝离弦正在写药方。
宋双喜的精神看起来好了很多,见宋团圆进来还喊了一声娘。
“如何?”宋团圆问道。
“没啥大事,后脑有点瘀血,我看了你昨夜的方子,对症,再加上两位化瘀安神的药继续喝着就行了,切忌大幅度活动,先在床上躺几天!”郝离弦说道。
这脑震荡的禁忌,宋团圆都是知道的,如今听闻郝离弦说不严重,她也就舒了一口气。
不严重就好,剩下的她都能治了!
“红烧蹄筋做得如何了?”郝离弦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