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喉咙拼命地喊,“郡公饶命,这事不能怪我,是海城城主,他凶残暴戾,若小官不按他的话做,他就要杀小官的全家……”
慕燚不发话,墨岩哪会与他客气。一只手将他拎起,另一只手横起刀刃,顺势捅入他的胸口。
动作也是娴熟,白刀子进红刀子出,曹奎瞬时就没了气息。但是他眼睛还瞪着,表情有惊恐,也有不甘心。
恐惧会促进大脑记性,王符瞬间想起慕燚之前的要求。手臂抬起,用袖子拭一拭额间的冷汗。
“小将在城防营有一间营房,内设粗陋,若郡公不嫌弃,着人打扫一二,勉强也能居住。”
慕燚扫他一眼,淡淡回答,“可以。”
钱白坡也很恐惧,也在拿袖子拭汗。此刻,他赶忙表出态度,“郡公在颖川城的吃穿用度,都由县衙负责。”
慕燚漫不经心,“那就有劳县丞了。”
钱白坡唯唯诺诺,“应该的应该的。”
……
终于离开那个血腥的杀戮战场,一行人往城防营的方向去。
费靓靓依旧与慕燚同骑一马,窝在他的怀里感受温暖。
杀曹奎的场面还是有些刺激,她幽幽地叹一声,“这个胎教啊,真是好不了了。”
慕燚微笑,低下头看她一眼,“万安公府的胎教就得如此。”
费靓靓无语,隔一会儿她突然笑一声,“我教你一个成语。”
“嗯?”
“曹县令是鸡,钱白坡和王符是猴,刚才的这出大戏叫作:杀鸡骇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