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渐夜吃了个闭门羹，难得他面色不变，紧一紧缰绳顾自往前奔去。

费靓靓听到马蹄声渐渐远去，心里倒也奇怪，这妖货居然不来纠缠？品性端庄了？

她把他往好的方向想。

然而，到达目的地，她从车厢里出来后，一抬眼，首先看到柳渐夜似笑非笑地站在台阶处。

脑子里闪出的一句话：狗真tm改不了**。

只能不搭理。

柳渐夜却调侃她，“郡主的这身打扮，在盛京城的豪门小姐里，算是独一份哦。”

说完这句，他还觉得不过瘾，声线挑起来，意味深长地说，“柳家小姐的丫鬟，也比你穿得好看。”

他这话刺激到费靓靓了，歪过头，“柳家小姐？你不是没有妹子么？”

柳渐夜呵呵，“柳家是大门户，我没有妹妹，但是我堂哥柳常侍有妹妹呀。”

费靓靓听到了昨天晚上的关键词。

仰起头看他一会儿，她皱起眉，“你这人真无聊，走开，别跟着我。”

柳渐夜一愣，“我说错话了？”

费靓靓哼一声，“女人逛街，男人站远点。”

她迈开大步，直直地往前走。

莫小瓜紧紧跟上，小心脏扑通通地跳。因为她认出了柳渐夜，他就是进城之初，驱马走在执仪队正中间的执金吾大人。

……

西市是豪门贵族广泛出入的地方，柳渐夜是只发光体，去到哪个地方，都是引人注目的存在。

这会儿，就有好几个人偷偷地看着这边。

发现他被一个衣着土丑的貌美女子嫌弃，属于重大新闻，立时有人跟上了费靓靓。

远远近近交头接耳了一番，有识货的认出费靓靓后头跟的是万安公府的侍卫。

“她就是嘉兰郡主？”

“不会吧，嘉兰郡主穿这么土？”

“她那身衣裳是哪弄来的？”

“也没那么难看吧，比边上的丫鬟还是有气场。”

“怎么能和丫鬟比。”Ｍ.

……

悉悉索索的声音在四周传扬着，费靓靓都听到了。

她没想到古人这么无聊，另外也没想到嘉兰郡主的知名度会这么高，被这么多人围观、议论，于她而言，绝对是新鲜的体验。

莫小瓜耳聪目明，当然也听到了。

她这会儿才明白过来，为啥刚才在府里的时候，靓姐不想穿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