省得在他面前晃悠,一不小心惹他生气了,你就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“好,听你的。”
……
秋收结束,左景殊农庄的人都在热火朝天地忙着赚钱。
左景殊找到陈强:“赚钱固然很重要,可你别忘记,马上就到冬天了。”
陈强笑了:“主子,我知道,要囤柴火。
咱们这么多地,那些玉米秸杆早就拉回来了,应该能烧很久。
另外,咱们庄子离山近,一早一晚的,有功夫就到山上弄些柴火拉回来,积少成多也有不少。
主子放心,冬天不会没柴烧的。”
“玉米种子不怕冻,土瓜和土豆一点不能冻着,要好好保存。
冻坏了,明年可是连种子都没有了。”
“主子,土瓜和土豆都收在地窖里,我已经下去看了三次了,过冬完全没问题。”
左景殊放心地回家了。
家里的事情,她爹左圣通和刘顺安排得明明白白的,也不用她操心。
她每天除了去王府监督祁修豫吃药外,就是窝在哥哥们的书房里画画练字。
偶尔去哪个铺子看看,提点意见,给他们送些原料。
这年的冬天姗姗来迟,腊月初九这天,大雪纷飞,北风呼啸。
皇宫传来消息,大熙国皇后袁氏--薨逝!
民间百日内禁止婚嫁和一切娱乐活动。
祁修豫因为腹部“旧疾”发作,已经卧床一个多月了。
皇后薨了,他也只得拖着“病体”,在左景殊的搀扶下,去皇宫应付三天,然后被恩准回来休养了。
左景殊虽然说是嘉亲王妃,可是她还没过门,没有封诰,也不用进宫守灵。
左景殊告诫自己农庄和各个铺子里的人,这段时间一定要低调,干万别张扬。
她又开始了每天照顾“病人”,写字画画的生活。
过年了,一切活动从简。
很快春天就到了,春暖花开,又开始种地了。
左景殊现在完全是个甩手掌柜的,她是啥也不干,啥也不管了。
农庄和地里的事情陈强管着,她很放心。
家里的铺子,左景殊也开始放手,她也不缺钱,何必操那个心。
平时和祁修豫骑马到处逛逛,想去哪里就去哪里,尝尝各地美食,看到好景致就画下来,它不好吗?
她把绣庄连同家里的绣娘,给了左景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