伍重有些后怕,他责怪道:
“你这丫头,怎么哪里都敢去啊?
这信件马运亨肯定藏得很严密,你应该费了些功夫吧?
你去他家找信,万一被他发现了可怎么办?估计杀了你的心都有。”
这信流落出来,那就是叛国的大罪,不是满门抄斩那也是砍头。
项深也附和道:“就是啊,你也太没个轻重了。这种事,以后别干了。”
左景殊笑了:“好,好,以后不干了。”
左景殊说完,从怀里掏出一摞银票,一分为二,给了项深和伍重。
“舅舅,伍伯伯,这是我在马家拿的。
马家一不经商,二没底蕴,他家哪来这么多钱?
不用想也知道,不是贪的就是受贿得的。
你们留着花吧,估计他也不敢声张。
对了舅舅,伍伯伯,你们最近尽量离马家远点,省得他怀疑到你们身上。”
项深看着手里的银票,二十万两,估计伍重也是二十万两。
那丫头手里肯定还有,马运亨这是贪了多少钱啊?
“桃桃啊,你小心自己就行了。
我和你伍伯伯是马运亨重点怀疑的对象,没证据他也不能把我们怎么样。
这钱你留着吧,我现在真的不缺钱花。”
伍重也点头,要把银票还给左景殊。
“舅舅,伍伯伯,你们在朝堂上被马运亨气着了,这算是给你们的补偿吧。
说真的,我现在可不缺这三瓜俩枣的。
以后如果你们缺钱花了,只管来找我。”
伍重看项深收起了银票,他也没客气,他一直把左景殊当成自家后辈,以后多照顾些就是了。
看项深和伍重收了银票,左景殊说道:
“我要去找祁修豫,看看怎么解决那个副将的问题。
舅舅,伍伯伯,你们就当不知道这事。
粮食嘛,到时候去我的庄子上拉就成。这段时间你们不用去衙门了,休息吧。
既然要运军粮,索性叫军营多来些人,帮忙把南方的粮食一起运过去,反正也是顺路。”
项深一拍手:“好主意!这样不但省了人力物力,还安全。”
伍重笑了:“丫头啊,我可是很惦记你哥他们书房里的书啊。
这段时间没啥事儿,我去你家书房看书行不?”
项深也说:“算上我一个。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