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景殊问道:“皇上,假如这事儿按正常程序走,这钱是不是应该交给户部?”
“对啊。可你舅舅不是要和天齐人谈换铁的事情吗?”
“皇上,户部尚书不在,不是还有侍郎嘛。”
祁修致想了又想,也不知道左景殊和户部的哪个侍郎有关系。
左景殊直接说道:“皇上,我把钱交给户部右侍郎伍重,让他负责这事儿吧。”
祁修致皱眉:“你一个乡下丫头,你是怎么认识伍重的?”
要知道,伍重以前可是在南边做封疆大吏,怎么也不会和这丫头有交集吧。
左景殊笑了:“皇上,我和你说实话吧。
我家乡云台县的哥哥弟弟们,现在都在读书,准备参加今年的院试。
他们在云台县学,教他们的,就是伍重的父亲伍承陶爷爷和他的徒弟。”
“伍承陶?”
他的前礼部尚书?
“是啊皇上,他对我哥哥弟弟们很好,教得特别用心。
我一直想报答他,可我没有机会。这次,请皇上帮我圆了这个心愿吧。”
原来如此。
祁修致看着左景殊:
“你是不是以为,你有钱了,你想干吗就干吗?”
这话不对劲啊。
左景殊瞄了祁修致一眼,小样,又耍上小脾气了。
没办法,那就哄哄吧。
“皇上,我有啥钱啊,明明就是皇上你的钱啊。
丫头我只是给皇上提了这么个建议,觉得伍重伍大人,不会贪了皇上的钱,中饱私囊。
用这钱多打几口井,百姓们吃水的时候,也会念着皇上的好。”
“对啊,是这么个理儿。
可户部还有个左侍郎啊,要办差,怎么也越不过他去吧?”
“皇上,这才多大的事儿啊,你既然考我,我就说说我的看法啊。
打井的钱,百姓们知道是皇上出的就行。
对这些官员,没必要瞒着,估计也瞒不住。
到时候你直接和户部左侍郎说,这打井的钱是人家伍重自己求来的。
如果他能求来更多的钱,这差事就直接交给他办。”
“好吧,你回答得不错,就这么办吧。”
马运亨如果真的能弄来钱,那就让他去看着打井。
“丫头,那你准备拿出多少钱啊?”
左景殊摆弄着手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