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!”
左景殊说完,跟着父母回家睡觉去了。
已经快半夜了。
幸好今天不算太冷,要不,在外面折腾这么长时间,都得冻成冰棍儿。
自从左景殊回来,左圣宝还没单独和她说过话呢。
他想和左景殊说几句话,想到已经很晚了,以后再说吧。
他就跟在自己老爹身边往村里走。
“爹,咱们这支人,是该管管了。”
“老子不用你来教我怎么做!”
左圣宝笑了:“爹,我知道你不是生特特的气。
不过,说实在话,你就是真的生气了,人家特特也不会在乎的。”
左作松看了小儿子一眼,没说话。
左圣宝一边走一边对老爹说道:
“爹,我经常跟左景温聊天,我问过他,如果左景恭他们都考进京城,左圣达左圣通他们两家,都跟着进了京,他们大房要怎么办。”
左作松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:
“左景温怎么说的?”
“我以为,听了我的话,他就是不生气,起码心里会不太舒服吧。
结果左景温笑着对我说,他们的生活,特特已经安排好了,不用他们操心。
爹,特特偷偷告诉左景温,她在京城有大房子,大花园,大庄子。
她有上万亩的地,养了近五百人给她种地。
还开了全京城最出名的几个铺子。
爹,你知道特特为什么不把家人都弄进京城吗?”
左作松:“为什么?”
“一来,特特爷爷喜欢种地,对这里的环境也熟悉,他暂时不想到陌生的地方去。
二来,左景恭他们要考秀才,需要在家乡考。
特特不想叫他们回来折腾,明年乡试过后,特特就把读书的兄弟们全部带进京城。”
左作松叹了口气:“作平生了个好孙女啊。”
“爹,所以我说,你就是真的生气了,特特也不在乎。
大不了,她卖了这里的房子和地,把家人都带进京城。
他们家人都走了,咱们的损失可就大了。”
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儿嘛。
左作松低头想事情。
“爹,你帮我好好管管族里和咱们这一支人的事情,特特如果觉得咱们可交,就会尽心帮咱们的。”
左作松虽然觉得,左景温的话可能有些夸大其词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