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人穿得很厚,包裹得很严。左景殊仔细辨认一下,原来是左景艳。
“艳姐,你来我家怎么也不进屋啊?外面多冷啊,快进屋里暖和一下。”
左景艳小声说道:“特特,我有急事和你说一下,就不进屋了。
说完我还要回县城呢,淳儿自己在家我也不放心。”
左景殊脑子急速运转,左景艳大老远的从县城跑来,说有急速,那这事儿八成和自己或自己家人有关。
“艳姐,你等会儿啊。”
左景殊说完,跑进了院子,把家里带篷的小驴车赶了出来:
“艳姐,快上车,咱们车上谈。”
这样,等她们谈完了,也快到县城了,一点儿也不耽误功夫。
“好,好。”
左景艳马上跳上驴车,钻进车厢里,左景殊赶着驴车就奔县城去了。
“特特啊,你回来后,是不是在县城得罪了什么人啊?”
左景殊一下子就想到了翁家父子。
她这才回来没几天,一共也没见过几个人,要说得罪了什么人,非他们莫属了。
“艳姐,这个我心里有数,你接着说。”
“在咱们沟塘村,我和淳儿本来过得好好的,也不知道是谁多事,看到我不要紧,还特意跑去告诉了我哥,说我没傻,还带着个孩子。
我哥就找到我家,幸好我事先得了消息,带着淳儿躲了出来。
后来我想想,我如果继续在村里生活,就永远也躲不开我哥。
我干脆带着淳儿去了县城,在贫民区租了个小房子,没钱,淳儿暂时不能读书,我就自己教。
我平时帮人缝缝洗洗,多少赚几个,淳儿就出去捡柴火挖野菜。
日子过得虽然苦些,我们还是很高兴的,因为这日子有盼头啊。
今天下午,淳儿写了几张大字,就出去捡柴。
我们住的贫民区,在县城外围,离家不远就有个小树林,淳儿经常到那里捡柴。
后来淳儿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,对我说,娘,我今天在小树林里,遇到一伙人。
我怕他们发现我,就藏在矮树丛里。
有七八个男人,带着砍刀和斧子,蒙着脸,劫了一辆马车,车上拉了一头猪。
赶车的人说,这是他主人叫他在乡下买的年猪,他求那些男人放过他,他可以把猪给他们。
可那些男人不干,把赶车的人打晕了,他们赶着马车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