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一年了,一直特别宠爱她,她生了个女儿三岁了,肚子里还怀着一个。
我自从分出去之后,爹不叫我,我很少回去。
那天管家来找我,说是爹突然中风了。
我回去的时候,爹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了。
党琴说,她请太医院的吕太医给爹看的,爹只是暂时全身动不了,过段时间慢慢会好一些。”
“吕太医?这个吕太医是个什么样的人呢?”
骆居庸回答道:“吕太医医术不错,就是他这人有些贪财。”
“骆骁这样多久了?”
应该没多久吧,左景殊想着,自己离开大熙还不到两个月。
“十多天了。”
左景殊又问道:“吕太医一共来了几次?”
“好像就一次。”
“骆居庸,管家有没有和你说点别的什么?”
骆居庸瞪大眼睛:“桃桃,你怀疑爹被暗算了?”
“是不是被暗算了我不知道,但是,骆骁肯定不是中风。
我仔细地看了看,感觉他好像是服用了软筋散或者化功散之类的药物。
你就一点也没发现,他有什么异常吗?”
“党琴不让我们靠近爹,说是怕他受刺*激加重病情。
如果真的是党琴下了药,那她到底要干吗?”
“还能干嘛,金银财宝和荣华富贵呗。”
“可是爹已经对她很好了。”
左景殊笑了:“只是对她好有什么用,骆骁虽然长得不错,又不是什么绝世美男子。
你也知道,骆骁虽然不会让他的女人缺钱,但是,他也不会给女人大笔的钱。
你看单氏就知道了,单氏管家那么久,私房钱也没攒下多少。”
骆居庸点头承认,他很清楚老爹的性子,老爹宠女人是有限度的。
左景殊接着说:“骆骁年纪大了,党琴也就二十左右,党琴肯定要为自己打算啊。
光指着骆骁,她攒不下多少钱。那她后半辈子怎么办?她自己没能力赚钱,只能耍手段了。”
骆居庸叹气:“她干吗要这样做呢?就算有一天爹不在了,也会安排好她们,让她们衣食无忧的。”
“骆居庸,你算过没有,骆骁有多少女人,多少儿女?
骆骁有很多钱不假,可是,这么多女人和孩子来分,分到她党琴头上,又能有多少?”
“哎呀,那你把她的钱拿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