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都不说话,静静地听着。
果然,外面有声音,刚刚大家都在玩,不断地说话,没注意外面的动静。
左景殊靠在门边,认真细听。
“好像是为了争客房,其中一伙人是羊家的。
这羊家可真是大家族啊,自从咱们踏上天齐的土地,怎么在哪里都能遇到羊家人?”
祁修豫看到左景殊气哼哼的样子,拍了拍她的肩膀:
“睡吧,大家都累了。为什么打架,明天就知道了。”
第二天早上,左景殊四人在大厅吃饭。
旁边的一桌人在悄悄说着昨晚吵架的事情:
“昨晚半夜我好像听到有人在吵架,知道啥事吗?”
“羊家人来晚了,客房不够住。
伙计说棱家不到十个人,要了五间房,让他们和棱家协商一下,看棱家是不是能让出一两间。
棱家不让,就吵了起来。
后来羊家管事的来了,把羊家人都带走了,还向棱家人道了歉。”
“哎呀,羊家人会道歉,真是新鲜啊。”
左景殊悄悄和祁修豫说道:
“去了天齐京城,一定好好了解一下这个羊家。”
“小景,这是天齐,又不是大熙。你说,天齐有个这样的家族有什么不好。”
左景殊很快就明白祁修豫的意思了,是啊,羊家势力越大,钱财越多,越难以掌控。
天齐的皇上一定很忌惮羊家,羊家树大招风,早晚会被皇家砍了。
左景殊坏坏地笑了:
“祁修豫,就是说,羊家越强大,天齐皇家越弱势,对咱们大熙就越有利,对吧?”
“可以这么说。”
左景殊心说,那还不好办。
这时,就听到酒楼门口有喧闹声,很快就有人走了进来:
“棱公子,小人是羊家人,我们家五少有请。”
只见一张桌子边,正在吃饭的一个年轻男人站了起来,对身边的人说道:
“吃完饭,你们收拾好东西,等我回来。”
“是,公子。”
这人又对来请他的人说道:
“前边带路。”
“棱公子,请。”
两人走出酒楼,很快的,棱公子的这些手下和跟班也吃完了,都回房间收拾东西去了。
大厅的人又有了聊天的话题:
“羊家人来请棱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