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”
潘桐也没矫情,接过来就吃了下去。
吃过饭以后,大家继续赶路。
柴可屏躺在马车里,身下铺着厚厚的被子。
她吃了药虽然好多了,可还是有些心口疼,昨晚那一掌打得太狠。
潘桐一边赶车,一边和祁修豫聊起来:
“兄台知道咱们天齐京城羊家吧?”
祁修豫点头:“我虽然住在边关,不经常到京城去,可是,作为一个天齐人,怎么可能不知道羊家的大名呢?”
“你既然住在边关,那前段时间,羊家出征,丢了粮草的事情,你肯定也知道了?”
“我当然知道。”
潘桐又问:“羊家被烧了粮仓,你知道吗?”
祁修豫摇头:“这个……我没听说过。烧了多少粮仓,里边有很多粮食吧?”
“兄台啊,粮仓里如果没有粮食,人家烧它干吗?
粮仓里满满的粮食,造孽啊!
咱们天齐这么缺粮,这放火的人太特么混帐,哪怕他把粮食丢出来呢,大家捡点不好吗?”
一边的左景殊东张西望地看着沿途景致,心里却骂道:
你特么才混帐,**都混帐。
本小姐就是把粮仓里的粮食丢出来,要捡还能轮到你们?
人家羊家那么多人,难道是死人吗?
祁修豫附和道:“是有些可惜了,那么多粮食,能养活不少人啊。”
潘桐回头向车里看看,柴可屏好像感觉到他的目光,抬头给了他一个笑脸。
潘桐回了个笑脸,继续说道:
“这羊家从粮食被偷,被烧以后,就开始走霉运了。
卖铁器被人坑了,买粮食被人抢了,整个羊家的名誉和信誉严重受损。
大家感觉,羊家已经不是原来那个跺一脚,京城都要颤三颤的羊家了。”
左景殊风景看够了,低着头打瞌睡。
昨晚太闹腾,她没睡好。
祁修豫看到了,拿出一件披风,给她穿上。
祁修豫问潘桐:“还不知道你们夫妻的高姓大名呢。我叫修九,我夫人叫苏景。
他们是我们的下人,苍虎和青凤。”
潘桐也介绍了自己和夫人,然后说道:
“修贤弟,大恩不言谢,我记心里了。”
互通姓名后,潘桐感觉和祁修豫关系又进了一步。
祁修豫的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