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的时候,还需要使用点雷霆手段。”
祁修豫点头:“行,就这么办吧。”
骆居庸没听懂这俩人的意思,左景殊推着他往外走:
“你啊,把你身边武功好的人,多叫上一些,咱们今晚玩一个‘跟踪追击’的游戏。”
骆居庸稀里糊涂地走了。
左景殊对祁修豫说道:
“抓人的时候,恐怕得用不少衙役。京兆尹衙门有那么多人吗?”
“衙役不够,不是还有驻军吗?
你放心,保证一次就吓得他们不敢从你的地头儿走。”
“哈哈,好。”
晚上。
在大宝的北边,那条小溪南岸,埋伏着很多人,都双目炯炯地盯着小溪北岸。
尤其是磨盘村和史家村附近的小溪上,那两座通向大宝地里的石桥,更是这些人关注的目标。
同时,在大宝的南边和东边,地里和山脚下,都有人埋伏……
两天后的一大早,开刚亮。
磨盘村和史家村,同时进入大队的官兵和衙役,把这两个村子围得水泄不通。
磨盘村。
因为大批官兵的到来,村里的百姓一个个的都胆战心惊的。
自古百姓就怕官兵,因为面姓在官兵面前,向来只有挨宰被打被盘剥的份儿。
百姓们不敢反抗,甚至都不敢有怨言,否则会换来更残酷的压榨和迫害。
“怎么来了这么多官兵?肯定是发生什么大事儿了。你们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吗?”
“你说得对,应该是大事儿。
像那些小偷小摸的事儿,在人家眼里那都不叫事儿,怎么可能派这么多人来。”
村民们心里有鬼,自我安慰道。
“万一是呢?你们藏好没有啊?可别被搜出来连累大家伙儿。”
“你要死啊,没看到官兵已经过来了,你就不能小点声儿?好了,别说了。”
“昨天累得我够呛,东西还放在地窖边没拿进去呢,我得回去看看。”
来不及了,官兵已经挨家挨户在叫人,所有的村民,包括怀里抱的婴儿和年过古稀的老人,都必须到指定的地点去。
胆敢不去的,和盗匪同罪。
村民们集中到一起了,磨盘村的里长雷满,被几个当兵的叫出来问话。
左景殊看着这个一脸正气的里长,完全想像不到,这是个要让儿媳妇给他生儿子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