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景殊假装从柜子里,拿出一件很普通的防弹衣:
“你别问我哪里来的,你穿上就是了,以后我会和你解释。这个东西和软甲的功能差不多。”
祁修豫接过来,入手感觉很沉,捏了捏里边,应该是放了什么东西。
就是外面这层布,他也看不出是什么材质的,肯定不是绸缎,也不是麻布棉布。
倒是不太厚,大小正适合他穿。
“以后你就天天穿着,我穿这件,有备无患嘛。不过,你可千万别叫外人看到啊,因为解释不清楚来源。”
“好。”
“祁修豫,走,咱们看看骆居庸去。
这几天也不见他的身影,是不是沉浸在温柔乡里拔不出来了。”
祁修豫一点她的脑门儿:
“有你这么说哥哥的吗?”
“嘿嘿。”
二人没有走大门,而是直接跳墙进了骆居庸的院子,正好听到他们夫妻二人在说话。
左景珠一拉祁修豫:
“等会,听听他们说啥。”
祁修豫悄悄说道:“你哥的墙角你也听啊?”
“你没听过‘要知心腹事,但听背后言’吗?万一有啥事,他们不好意思跟咱们说呢?”
“听吧,反正总是你有理。”
就听冷枫晚叹了口气,说道:
“相公,咱们家里这么多人,人多事儿就多。
这几天,光是理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儿,就累得我够呛。
也不知是本来就这么多事,还是有人挑唆的。”
骆居庸安慰道:“应该是单氏被夺了管家权,心里不满,指使人干的。
我送你两个人,厉妈妈和能管事,他们是府里的老人儿了,对府里的一切可以说是了如指掌。
外院有事问能管事,内院有事问厉妈妈。
有了他们俩的帮助,很多事情就好处理了。”
“多谢相公。”
“枫晚,虽然说是家和万事兴,不过,有些人就是搅事儿的,那就不能惯着他们。
桃桃那丫头就怕你吃亏,千叮咛万嘱咐的,让我好好护着你。
我就是有这心,也不可能时时在你身边啊。
所以说,你自己要立得住。”
“我知道了相公。我有今天,可是小左的功劳。一直想谢谢她,你说,要怎么感谢她好呢?”
“枫晚啊,桃桃虽然没有说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