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北雁,你有没有相好的?”
“有,只是,不经常见面。我们连儿子都有了,为了他们娘俩的安全,我很少见他们。”
“农夫有吗?”
“我只知道他有,别的就不清楚了。”
“农夫干吗去了?我看这天好像又要下雨了,也没啥事情,睡会儿多好啊。昨晚折腾半夜,我现在还困呢。”
北雁“砰”的一声,不知道拍了什么东西:
“怪我办事不严密,农夫的宅子暴露了,这事可大可小。
农夫想向上头汇报一下,万一这是朝廷派来的人干的,这是不是他们要动手的信号啊?不得不防。
农夫安排一下这里的事情,可能就走了。”
老狼:“农夫不是定时向上头汇报吗?不到时间吧?”
“这应该算是特殊情况。别和我说话了,我要眯会。”
“我也睡。”
空间里,左景殊听了刚刚的话,很高兴:
农夫要离开了?向上头汇报?
农夫的上头,应该算是一条大鱼吧?没准就是总指挥一类的人。
跟住,必须跟住,成败在此一举。
左景殊在空间里,一边画画,一边监视外面。
不知道祁修豫现在在干吗?恩,给他画幅素描吧。
虽然说是素描,左景殊画得也极其认真。
画了好一会儿,终于完成了。
画上的祁修豫正一脸温柔地看着她。
左景殊指着画像:“只要你不纳妾,没有别的女人,一切皆可商量。”
农夫回来了,左景殊立即支楞起耳朵细听。
可惜没听到任何声音,估计农夫也睡下了。
中午的时候,有人来找农夫:
“我们刚刚从克夺城回来,在那里遇到了祁修豫。”
左景殊一下子坐直了身板,细听。
农夫问:“知道他干吗去了吗?”
“他只带了一个侍卫,应该不是为了公事。我们看他买了好多的珍珠玉石。
在客栈里,我们准备抓住祁修豫,马上就要得手了,没想到,我们却着了别人的道儿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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