伴云偷偷告诉左景殊,说牧清庐暂时不想离开这里。
左景殊经常来找他们,给他们做饭,带他们逛四芳园,请他们去酒楼吃野味,去“衣景殊”做衣服。
牧清庐肉眼可见的圆润了一些,也很有精气神。
只是,他的目光总是跟着左景殊转,湛无秋的心里很难过,他还不能表现得很明显,怕牧清庐赶他走,也怕牧清庐离开他。
左景殊是个心思细腻的人,她这次见到牧清庐,不久后就发现了牧清庐的心思,她一直在想要怎么解决这件事情,才能不伤害他。
躲避肯定是不行的。
这天,左景殊来了,穿的是女装,而且佩戴了首饰,一只帝王绿的簪子,还有一只帝王绿的镯子。
闲聊的时候,她有意无意地总是盯着镯子发呆。
湛无秋心思通透,他笑着问左景殊:
“你这簪子和镯子很漂亮,也很贵重。朋友送的?”
左景殊笑了,一脸的甜蜜:
“是啊,我男人送我的。”
湛无秋和伴云立即看向牧清庐。
左景殊假装啥也不知道,她继续说道:
“他已经离京好多天了,也不知道啥时候回来,我都想他了。”
说完,难过得不行,一副蔫蔫儿的样子。
就听伴云叫道:“少爷,少爷!”
伴云跑出去端了一杯水回来,湛无秋接过来,递给牧清庐。
牧清庐勉强喝了两口,双眼直直地看着左景殊:
“我……认识他吗?”
“你应该认识吧。就是祁修豫,他去云台的时候我们认识的。”
“祁修豫?”
牧清庐:原来是他!
湛无秋叫道:“祁修豫不就是嘉亲王吗?”
左景殊点头:“是啊。”
牧清庐感觉有些乏,伴云扶着他躺了下来。
左景殊想着,自己已经表明了态度,应该给牧清庐适应的时间,她两天没去湛无秋家了。
第三天,左景殊做了些好吃的,去看望牧清庐他们。
“牧清庐,你怎么又瘦下来了?”
伴云难过地说道:“少爷这几天吃得很少。”
左景殊把湛无秋和伴云好一通训斥:
“你们两个窝囊废,就不能学着好好做饭吗?上次牧清庐就这么瘦,我好不容易把他养胖了一些。
我这两天没来,看看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