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居庸把椅子向项深这边拉了拉:
“舅舅,我告诉你啊,如果你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,你可以请这丫头帮忙,没准她就帮你解决了。
她如果解决不了,不是还有那一位吗?如果再解决不了,不是还有上头那位吗?”
项深不住地点头。
“我爹上的交军权的折子,我就是采纳了这丫头的建议,让我爹写的。”
项深觉得,自己已经不怎么惊讶了,好像已经习惯了似的。
骆居庸要离开的时候,回头对项深说道:
“舅舅啊,你以前不是很想去逛逛探春园吗?可你讨厌费青所以一直没机会去。”
“怎么,这丫头可以带我进去?我知道费青已经离开京城了。”
骆居庸又笑了,他感觉看到一向板着个脸的舅舅,一再地露出惊讶的神情很有成就感:
“舅舅啊,因为现在,那个园子已经是那丫头的了。”
“啥?”
骆居庸已经走出很远,回头还能看到项深惊讶得一动不动的样子。
……
项深看得出来,骆居庸很听左景殊的话,左景殊暂时不准备认祖归宗,估计居庸那小子也不会多嘴的。
说不得,只能自己出这个头了,顺便向骆骁道歉。
项深拿了坛骆居庸送他的美酒,虽然有些舍不得,不过,居庸说这酒是那丫头酿的,以后还怕没酒喝吗?
骆骁现在的日子,可以说是很悠闲。
睡到自然醒,花园里转一圈儿,饭后校场上耍会儿拳练会儿枪,大半天就过去了,再会会友,闲侃一会儿,得,回家睡觉吧。
这会儿,骆骁正准备喝一杯,一抬头看到项深来了,他也没起身,指着身边的椅子:
“坐下一起喝点。”
项深放下酒坛子:“听我说个事儿,没准你就喝不下去了。”
骆骁不相信:“就是敌兵冲到营帐外,我该喝还是喝。”
项深给自己倒了杯酒,喝了一口,不错,也是那丫头酿的:
“居庸的妹妹找到了。”
“关我啥事,啥,你说啥?”
骆骁一下子窜起来多老高,差点把项深带倒了。
项深急忙护住自己的酒杯:
“就是你听到的那样。”
骆骁看到项深严肃的样子,以为……
他难过地说道:“不管怎么样,我也要让她进骆家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