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看着被绑着的人:
“黄丙奎,我劝你还是识相点,把藏东西的地方说出来,省得受苦。你说你连个后人都没有,这样的珍宝,你还想留给谁啊?”
那个黄丙奎没吱声,不知道是不是晕过去了。
左景殊小心翼翼地从旁边绕进了树林,紧贴在一棵大树后边,距离被绑着的男人很近。
她的对面,就是那伙审黄丙奎的人。
“来人,把他的眼皮给我撑开,我要让他看着我。敢不回我话,给我打。”
很快过来两个人,一个人用手撑开黄丙奎的双眼,一个人就对黄丙奎一顿拳打脚踢。
听着黄丙奎不时发出的痛呼声,他应该没有昏迷。
“黄丙奎,本少爷再问你一次,你说不说?”
黄丙奎还是没有说话。
“把他的左手给我卸下来。”
一个人过去就是一刀,黄丙奎一声惨叫,左手掉到地上,手腕血流如注。
“黄丙奎,再不说,本少把你另一只手也剁下来。”
男人抬起头,左景殊在他身后,看不到他的表情,只听他说道:
“袁俊之,我的东西你就不要惦记了,我是没有后人,可我就是做了鬼,我也会守着它,不会送给你的。”
袁俊之?
不就是祁伯伯讲的那个,皇后的小弟吗?
不是说他去京南一个县里抓鸟去了吗?
是了,左景殊想起来了,这条官道是通向京城南门的,这里正是京城南边啊。
“**,既然你想做鬼,那就不用做人了。来人!”
袁俊之指着黄丙奎咬牙切齿地说道:
“把他的肚子给我剖开,我要让他亲眼看着,自己的肠子和心肝肺是怎么被一块一块烤熟,再喂给他吃的。”
过来两个人,其中一人手里提着把剑。
一阵微风吹过,没有人看到,黑暗中的左景殊轻轻地一扬手。
眼看着就要走到黄丙奎身边了,过来的二人踉跄了一下,都摔倒在地,很快不醒人事。
慢慢地,袁俊之和他的跟班都倒了下来。
左景殊等了好一会儿,看到再也没有人能动的时候,她才拿刀砍断绑黄丙奎的绳子,同时拿出些药粉要给黄丙奎止血。
黄丙奎看了左景殊一眼:
“小兄弟,不用费劲了,他就是不砍我的这只手,我也活不长了。你且躲起来。”
左景殊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