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特特,我和你说啊,我知道你喜欢上山,最近就别去了啊。”
左景殊点头:“我知道了。”
李小花很满意左景殊的态度:
“我回去了,家里有好多的活儿呢。”
李小花走了。
左景殊想到那天晚上,她收进空间里的东西,心情就很沉重。
那就是颗随时可能爆炸的炸弹啊,万一被那伙人知道,东西在她这里,她,还有整个左家,怕是都得毁了啊。
知道事情的严重性,左景殊对左景让那是千叮咛万嘱咐,让他把那天晚上的事情忘掉。
“特特啊,你怎么了,我和你说话,你都没听到?”
左作平来找左景殊,看到她在发呆,忍不住问道。
“爷爷,有事儿吗?”
“这不是马上要种地了嘛,我和**爷商量了一下,今年我们都听你的,你说种什么,咱们就种什么。你不是要去淘弄好种子吗?什么时候能弄回来啊,可别误了农时啊。”
“我知道了爷爷,你们先把地收拾好,种子很快就会有的。”
“那你快点,咱们家有十来亩地,**爷家也有十来亩地,可需要不少种子呢。”
“我知道,爷爷放心吧。”
“那我告诉**爷去。”
左作平走了,左圣元悄悄地来了,提了个破袋子。
“特特啊,你画的东西,大伯做了出来,你快看看,做的行不行。”
左圣元拉着左景殊,来到房间里,他打开破袋子,拿出里边的东西,一个大肚细颈瓶,一个懒人沙发。
“大伯,你编得太好了,真好看。”
左景殊说着,还在懒人沙发上坐了下来,感觉很舒适。
她又拿起那个瓶子,仔细看着,“大伯,你放心,你编的东西,肯定能卖上大价钱。”
“能卖钱就好。那我就到我说的那片柳树林看看,如果树林还在,咱们家里人就都去割柳树条子,多弄些回来,要不,过些天,就不能用了。”
左景殊问道:“大伯,柳树条子编筐,春天的柳树条子和秋天的柳树条子都能用。
咱们春天割一些,马上要种地了,没时间编筐。咱们保存起来,秋天又能长出好多的条子,再割一些,冬天没事的时候就可以编筐了。”
左圣元叹了口气:“傻孩子,这柳树条子割下来就得用,要不,存放时间长了,就会风干,一折就断,不能编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