束缚,向四周疯狂抽去。
康八爷原本准备上前一刀结束班纳。
但是对危险的直觉让他向后极速退去。
“啪……”一根帆索抽在班纳的身上,几乎将他腰斩。
“小心……”董良拉着阿福还有另外一侧的理查德向边上扑去。
他的力量传递给了身边二人,自己却没有及时扑倒。
一根船帆上的横杆向他横扫而来。
董良只感到背部被剧烈撞击,灵魂都要被从身体中拍打出来。
随即,他失去了意识。
……
跟他前世死去之时的感觉差不多。
只是这次不是一片空白。
他梦到自己年轻时在西南戍边,参加惩治安南人的战争。
猫耳洞中无数日夜的煎熬,那些在自己面前牺牲的战友。
他想起了自己被炸掉一只胳膊,却感不到疼痛,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变轻了。
他想起了自己转业后在兵工厂中用一只胳膊苦练技能。
他想起自己自学知识,成为了一名技校的老师。
那些因为他的鼓励而成为社会弄潮儿的问题学生。
……
一束阳光照到董良的脸上。
他再次睁开了眼睛,这次他在一间石头垒成的平房中,房顶是用茅草盖住。
光线从门外照进来。
“呜呜呜……二叔,你终于醒啦?”
见到董良醒来,黑脸壮汉阿福哭的像个孩子。
这场景跟董良在船中醒来的时候一样。
昨晚真是太凶险了。
董良凭借一己之力,将身边几人拉倒,躲过了横杆的撞击。
他自己却被撞倒昏迷不醒。
“包恩号”也因为帆索损坏失去了平衡,在海面上打转。
大副理查德没事儿,他连比带划地指挥剩下的水手将整个后帆都降了下来,这才堪堪将船给稳住了。
而此时他们已经偏航,因为混乱,没有人记录航线。
天上又乌云密布,一时无法确定方位。
好在吉人自有天相,船只飘到了一座岛屿。
只是在驶进港湾的时候不小心搁浅。
理查德带人用小艇将船上的华工送到了岸上。
……
董良感受了一下,自己似乎没有什么内伤。
他从阿福那里了解到自己一行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