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要么身死要么就变成白痴。

没有第三种可能，也没有任何办法可以恢复！

只是眨眼功夫，即使蔡文昏迷过去了，依然疼的五官扭曲了起来，嘴中无意识的发出闷哼之声。

即使齐凡已经很小心了，蔡文依然只坚持了不到五息的时间便彻底没了气息，躺在地上一动不动。

这也怪不得齐凡，第一是两者间的差距实在太大了，第二也是因为第一次，还有点不熟练的缘故。

齐凡眼眸一闪，虽然‘看到的’信息不算完整，但也算有点收获。

随即灵识又将于锦年笼罩，三息之后，于锦年抽搐了两下便没了动静，接着便是于涛，凝液期的修为让其坚持到了八息的时间。

只是齐凡有些失望，一个凝液期才比炼气期多了三息的时间，这个于涛还真是够废的。

将从三人脑海中的记忆理顺之后，齐凡便离开了于府。

而在其离开之前，灵识一扫，除了五岁以下未开智的幼儿以外，所有的男性皆被灵识震死了。

所有的侍女也被震晕过去，虽然无法彻底让她们忘记此事，但短时间内失忆还是没问题的。

当齐凡走出于府的那一刻，他便感到身上那道若有若无的灵识没了。

而站在远处屋顶之上的柳妙音看了他一眼，便消失在了齐凡的视线之内。

是的，她并没有一人离去，而是一直在远处看着于府，齐凡所做的事情她全都知道。

在感知到齐凡并没有对那些侍女和幼儿下杀手之后，她的心才放了下来，这个师弟，还没有入魔！

只是这杀性委实重了点。

....

入夜，齐凡和柳妙音出现在东河区最豪华的一间酒楼之中。

三楼靠窗的位置，两人就那么静静的面对面坐着，看着楼上楼下的欢声笑语，似乎两人间刚拉近一点的关系便出现隔阂了。

而因为于府还存活的众人全都陷入了昏迷，于府出事的消息也并没有传出来...东河区依然是那么的‘繁荣昌盛’。

这里与西河区可以说完全是两个世界，所有人都是一副纸醉金迷的模样。

每一个人都是锦缎丝绸，每一个人都是穿金戴银，至于那些在一旁伺候的下人们，在他们眼中是人吗？

就是那些风尘女子手中的宠物猫恐怕都比这些下人高贵一分吧。

沉默良久柳妙音突然开口道：“够了吧？”

“不够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