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业典礼,虽然因为张钰的迟到而错过了吉时,但由于陈宗年的到场,吸引了所有宾客的目光。
也就没有人提这个事情,等揭幕一系列的程序走完,时间已经接近正午,张钰一直跟在陈老爷子身侧,可以说是片刻不能脱身。
她本来心情就很差,但为了不让姥爷丢面子,只能强装欢笑的,和那些供应商朋友打招呼。
张钰觉得自己的脸都笑僵了,才终于熬完这一波,她还没能喘口气,就被林伯告知,要马上去另一个宴厅。
接下来,她还要去见陈家的世家好友,以及他们各自认为优秀的后代,这一切的一切,在外人眼里,都是陈宗年在培养未来的家主。
看来,张钰要改姓这事并非空穴来风,毕竟陈家那唯一的孙子,连玄术师都不是,就是一个标准的富二代。
那位陈老爷子,虽然从外貌上看只有花甲之年,但实际上,他已经有177岁高龄,可修为却一直止步在六阶初期。
眼看这剩下的寿元已经不多,急着培养外孙女倒是有情可原,张钰能离开张家也是个有魄力的人,谁都知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。
张家身为玄术界四大家族之一,拥有的人脉资源远超过陈家,不过他们这些吃瓜群众也就看个乐呵。
听说张家来人只递了请帖,随了份子后就走了,本来张陈两家就不和,现在看来这南北街的矛盾,可能要激化了。
二楼宴会厅主厅,这里是张钰准备的家宴包厢,桌子上菜品都已经上齐,可目前,坐在里面的,却只有秦墨言和易遥。
“墨言,你在看什么?”
易遥说话的时候,一直靠着椅背闭目养神,为了给自己上份“保险”,她刚才耗费了不少灵力。
听到易遥的问题,秦墨言有气无力的回答道:“我没看什么,就是在想一些烦人的事情。”
“烦人的事情?和张钰有关吗?”
“嗯,你好好恢复别管我,一会给我解释解释,回家干什么去了?把自己整得这么虚弱。”
“好,今日应该不打紧。”
易遥说完,便不再言语专心运转丹体,秦墨言想问又忍住了,她保持双手托腮的动作没动。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桌上的菜都发凉了,那紧闭的包厢门始终没有动静,秦墨言不由得重重的叹了口气,小声呢喃道:
“张家就算了,陈家也没一个人过来,表姐这次的调查进展有限,但得罪的人真不少。”
“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