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整洁的房间,路清对顾西风的印象忽然提高了一个层次,总感觉,这样有洁癖的人,有种高高在上……
跟她就不是一个层次的,她是乡巴佬,而顾西风,不久的将来,就会是人人敬仰的神医。
除了打架,她什么拿得出手的技能都没有。
这辈子,可能就这么碌碌无为、悄无声息了。
真是人比人气死人。
路清撇了撇嘴,对这个认知十分不满。
顾西风放下毛笔,来至她跟前,有些好笑地戳了戳她脑门,“你跑来找我,就是为了说这个?”
想起自己的目的,路清倏然变了脸,“我……”
才开了个口,顾西风就探上她手腕,眉头紧锁,“胃又疼了?”
“嗯,不是特别疼,难受……”
“你先出去等一会儿,我给你熬药。”
路清咬着有些苍白的嘴唇,一**坐在床上,“我就在这儿歇吧。”
顾西风眼眸有些促狭,“你若不介意,可以直接躺下。在这儿等我,我出去一会儿,马上回来。”
平日,他都是在屋里烧火,这屋里经常乌烟瘴气的。
他将小火炉搬出去,引燃了火,直到将柴烧红了,才又将其搬进来。
路清捂着腹部,蜷缩在床上。
顾西风将药罐放上后道:“怎么样?痛得很厉害吗?”
“嘶~还好,比先前那种痛感轻了一些,说不上有多痛,可就是难受极了。”
“嗯,能说这么多话,看来不是很疼。我先帮你缓解一下。”
顾西风关了门窗,屋内光线骤减。
路清心头一跳,“你要做什么?”
顾西风没有回答,从医药箱里翻出针包,打开,现出一排排不同规格的银针。
“熬药至少要半个时辰,给你针灸缓解一下先?”顾西风用的是问句。
毕竟……男女有别,他得征求路清的意见。
“可、可是,你这一堆刑具,看起来好可怕。”路清嘴唇颤抖着。
上一次针灸,她疼得思维涣散,没注意到那可怕的针包。
“刑具?”顾西风轻笑,“你怕的话,便不用了,反正你能挨。”
路清一咬牙,“哎哟~这就不是人能挨的,就针灸吧。”
顾西风弯下了来,就欲给她脱鞋,“针灸需要平躺。”
路清猛地坐起身,“我自己来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