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教主，这……”落白手指着殷染月的背影，一时间有些说不出话来。

慕容恒望着少女走远的背影，遥遥生姿。

不得不承认，他见过不少美人。

但从未有过任何一个人，能够跟殷染月相提并论的。

先前看着画像，只是觉得很美很美，但看到人之后，才发现人比画美，小小年纪已是绝色之姿。

这还是她年龄尚小，模样还未完全张开的原因，若是再年长几岁，必然是倾国倾城，国色天香。

以前总觉得书上描述的国色天香过于苍白空洞。

直至此时，他才知道原来不是国色天香苍白，而是以往的那些人，配不上这个词罢了。

如果只是美，也不至于让他这么满意，最主要的是她身上的气息，让人琢磨不透。

明明是九级灵士，这么一个小小的灵修，他一只手指头就能压死。

但她就是有那种无所畏惧的气势。

令人忍不住抚掌而叹。

而且四个月的时间从一无所有达到九级灵士，天赋也算上乘了。

毕竟这里灵力真的太差劲儿了。

以他的实力，都不够他用来平常修炼的，就更不用提晋级了。

如果是在袭音教，殷染月应该已经是灵师了吧？

毕竟她才修炼四个月。

但是……

年龄是真的太小了点。

才十三岁，他都二十八了。

若是成亲再早一些，或许孩子都跟她差不多大了。

当然了，修炼之人不会成亲太早，那些几百岁成亲，两者相差几十岁，百岁的也大有人在。

也就是像皇家，那些大家族或者实力低微者才会成亲稍微早点。

落白迟疑许久才道：“教主，这种程度……”

慕容恒手指敲了敲桌面，神情若有所思。

“如何？”

落白挠了挠头，神情认真：“想学！”

慕容恒轻笑一声：“你觉得应当送什么见面礼给她？”

落白道：“教主，圣女令不是已经给她了……”

令中可是有…

话没说完，被慕容恒抬手打断：“那是历代圣女应得的，送礼是本教的事情。”

说着他皱眉看了眼神色迷茫的落白：“罢了，你下去吧。”

落白：“是…”

别看先前那些观战的人都走了，但他们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