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摇了摇头,“你可知克制春蚕蛊的不是这个女人,而是她身上那块血玉蝶佩。”
闻言,琴儿讶异地蹙眉,“坤师兄,你,说什么?”
“师妹不会不知道血玉蝶佩的来历吧?”张坤看向琴儿。
琴儿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颜玉儿,蹙眉,“血玉乃是圣女阁的宝物,难道这女人偷了圣女阁的东西?”
张坤盯着颜玉儿的脸缓缓道:“这位玉侧妃更像是圣女阁的人。”
“传言圣女阁右护法曾偷了一块血玉出逃,莫非她就是那个护法?”琴儿看向张坤,脸上现出一丝慌乱之意。
“年纪上不太像,不过她和那个出逃的右护法一定有关系。她的身份没有查实之前,你绝不可动她。”张坤交代道。
“那南宫炎怎么办?他腹中的蛊虫毒性越来越弱了,而且,我总感觉这女人和南宫炎都对我起疑了!”琴儿一脸愁相看着张坤。
“南宫炎是死是活那还不得由我们蛊师一派说了算,主人早已在他身边布下了天罗地网!至于这个女人,她若真是圣女阁的人,她的毒性可不比蛊虫弱!”张坤看了琴儿一眼,古怪地一笑。
“你的意思是?”琴儿惊讶地看向张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