丢家里,自己在这里勐吃,合适吗?”
“我也没办法啊。”李婉儿苦着脸,“仙师们早上才刚跟我警告过,这几天不允许我回家,更别提见他了。”
李婉儿其实已经用锦鲤腰牌试图联系陆子清了,但不知道陆子清是现在还在昏迷中,还是怎么回事,没有接通。李婉儿也有些郁闷,这是报应来了吗,之前是自己不肯听陆子清说话,现在轮到陆子清不听自己说话了?
白紫彤八卦道:“你未婚夫婿武艺如何?看着挺白净的,个子也不高,该不会是个书生吧?”
李婉儿的主要目标是酱汁蛋饺,她一边往嘴里塞,一边说:“他不是神武门弟子,但也不那么斯文。比你想象的粗俗多了,他只有在需要斯文的时候才斯文。”
“那更多的时候呢?”
“更多的时候是无耻。”
“无耻你还喜欢?”白紫彤道,“既然被打的棍伤差不多能好,还不如让他来参加武斗会,你们还能远远地相互看一看。把他一个人丢在你家里,多尴尬。”
“可是我联系不上他。”李婉儿道,“我刚才也托人去家里带个话了,他应该会回自己家去过年吧。武斗会不适合他。”
白紫彤怪道:“为什么不适合?这又不是非得赢,重要的是武道修行。”
“大家打得鼻青脸肿这种事,非常的不适合他。”李婉儿摇头道,“你不知道,他可装了,从来没有落到过鼻青脸肿的时候。如果见势不妙的话,他宁可潇洒地装死,也不会跟人打到鼻青脸肿。他觉得那样很傻。”
“切!”白紫彤道,“那分明是怕了。如果是爷们,就应该生死看澹,不服就干……鼻青脸肿怎么了?伤痕就是男人身上的战妆呀。”白紫彤说着,忽然用手里的丸子串一指,叫道,“咦,那个不就是你男盆友吗?我没认错吧?”
李婉儿一扭头,噗的一下把嘴里的汤汁喷了一地,险些当场噎死。
只见参加武斗会的勇士队伍出来游街了,他们都换上了武斗服,准确地说是武斗裤衩,在寒风中亮出雄壮伟岸的身躯,主要是壮硕的臂膀,在人群的欢呼声中赤膊游街。以示自己秉承神武意志,绝对不会在武斗会中出阴招,会光明正大地进行战斗。
自然,这也是炒热气氛、为自己提高人气的一种方法。只见一片彪形大汉,黑漆漆的胸毛浓密的队伍里,有一个矮了许多,在夜里白得发光的小身板,不是陆子清是谁?ωωw.Bǐqυgétν.net
陆子清对于这个安排也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