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只得默默地落后，到队伍的尾部去说话。

陆子淑见他这么费劲，低声劝道：“你早早告诉卓玉婷完事吧！”

“我不能。”陆子清哭丧着脸，“至少独孤败这个身份的秘密现在是不能说的。”

现在他的身份是燕十三，如果卓玉婷知道了独孤败和燕十三是同一个人，一气之下肯定会找麻烦。而且卓玉婷知道了，就等于是湖阳公主知道了，湖阳那个憨憨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来。现在知道他三重身份的人，都是会保守秘密的，但若是事情广为人知，那真的独孤败怎么办？会被直接开除的，那就太不仗义了。

陆子清咬牙：“我原本是希望，等熬过这三年，大家毕业回家。”

陆子淑道：“这三年，对独孤败来说是三年，但是对我们来说，不知道会是多少年。”

陆子清默然。

实际上，这半年的时间，对自己和李婉儿来说已经相当于两年多了。他们得到奖励在鸿蒙派的瑶池仙境里玩了一年，然后陆子清和李婉儿又进了灵剑天，又参加远征，少说又多待了一年。陆子清的身高都已经长开好多了，以前可以头顶谢无双的巨物，现在他跟谢无双站在一起肩并肩，身高已经反超了。

所以，鸿蒙书院的三年制，对于真传弟子来说，这三年足够了。如果没有资格成为真传弟子，三年就只有三年。但是对于真传弟子来说，说不定在这三年里有人修炼过上百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