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个屁,我看你呀,叫聂脚!”裴大海笑道。
“放屁,我们聂大师,能给别人捏脚?别人给我们聂大师捏脚还差不多!”此人忿忿不平。
“你叫聂脚,你是不是有个哥?”裴大海又问。
“哟嘿,看你年龄不大,还会看相吗?我是有个哥。”长须男答道。
“这就对了,你哥叫聂手,你叫聂脚!一连几天从野坡到黄沟、平沟,都是鬼鬼祟祟,蹑手蹑脚的。难怪人家说,名如其人!”
裴大海说完,其他五名护林员一阵爆笑。
“说吧,聂脚,你到野坡林场、黄沟和平沟,到底想干啥?”裴大海继续审问。
“我叫聂文远,我们就是帮助你们的,我们要在这儿搞旅游。旅游发展起来了,你们的生活不都好了?”
长须男盘坐在地上久了,想站起来,却被一名护林员一棍子给敲了下去。
“放屁,帮助我们?那为什么你们在黄沟村,在几个坟园里绕来绕去,量来量去的?”
“做旅游规划,这里面有什么构筑物,都得搞清楚啊。”
裴大海说道:“老实点吧,坦白从宽,抗拒从严!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们是干啥的,你们是盗墓贼!到我们野坡,到黄沟、平沟都是想盗墓!”
聂文远哈哈大笑:“你们自己说说可笑不?盗墓贼?就你们这几个地方,穷乡僻壤的,过去能出个地主就相当不错了!就这些破坟,里面除了骨头渣滓,能有啥值钱东西?”
“越是有钱人越是把墓埋到别人找不到的地方!”裴大海说道:“再不交待的话,就别想站起来。”
天太冷,几个人穿得也不太多,坐在水泥台子上,显得更冷。
“我要打电话,而后再给你讲。”聂文远说道。
“是不是给同伙打电话?”
“不是,那是我上司,老板!”
“好啊,看来你只是小喽罗,好,你给你的老板打!我同意,但你必须按照我说的来做,否则你知道结果。”
裴大海说完,一棍子下去,聂文远身边一个人一声惨叫,额头立马鼓起了一个包。
对于这些偷盗文物的,裴大海自然不会客气。
自从与毕老三的手下干了一架之后,裴大海下手也没有什么心理障碍了。
聂文远吓了一跳,刚要跳起,被另一个护林员一棍子给敲了下去,手背被打得生疼。
“兄弟,我们都是夏众集团的人,你们这样对待我们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