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来到医馆,因为来得晚,张大夫正好看完了诊,在屋子里休息。见到李莫南,不由好奇问:“他的脸怎么了?”
沈巧巧尴尬说:“没什么,张大夫,你给他瞧瞧,他现在好些了吗?”
张大夫点点头,给李莫南把脉。不一会他眉头皱起,叹了口气说:“虽然头内的瘀血已经消散,但他体内的毒却损及五脏六腑。
若是再不救治,莫说眼,只怕是人也保不住。”
李莫南还没怎么,沈巧巧先失声说:“张大夫,这可怎么办?求求你一定要救他!”
“不是老夫不想,只是这毒诡异,若是不知道下毒者和他所用的毒物,凭借老夫的本事,恐怕没有办法帮他解毒。”
沈巧巧不是什么不理性的人,但听到他这么说,心也慌了:“张大夫,他到底还能坚持多久……”
“如果乐观估计,也撑不过这个冬天。”张大夫叹息。
李莫南说:“我如今倒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,就是要容易疲惫。”
“这只是个开始,若等到你腰膝酸软浑身乏力,耳朵内传来嗡鸣之声的时候,就来不及了。”
“如此就算了,人各有命。”李莫南口吻淡淡的。
“什么叫算了?”沈巧巧怒说。她好赖和李莫南相处了这些日子,让她眼睁睁看着李莫南出事,做不到。
“张大夫,难道找出下毒者所用的毒,是唯一解毒的办法吗?
莫说找出下毒者,就算是找到了,他也未必肯说。
就算说了,也未必马上能找到解毒的办法。
如果还有别的办法,再危险也要试试。”
张大夫被她连珠炮的话问住了,从柜子里翻出一本古籍,颇为无奈说:“你若不逼老夫,老夫还未必会用这个法子。毕竟这个法子不仅凶险,而且……”
沈巧巧紧张问:“而且什么?”
张大夫嘿嘿一笑:“药也贵,要用,就是另外的价钱了。”“噗。”沈巧巧没想到是钱的问题,“多少你说个数吧,我就不信还能让我破产了。”
张大夫混浊的眼珠转了转,伸出一根手指:“这个价。”
“一吊钱?”
张大夫摇摇头。
“一锭银子?”沈巧巧咽了咽口水。
张大夫还是摇摇头:“一锭金子。”
沈巧巧闻言,脚一时软了。一锭金子也就是十两白银,一两百银等于一吊钱,这岂不是说,她要支出十吊钱来买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