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就走。
人群里,陈槐端着酒杯晃晃悠悠过来,脸露微醺:“金湛,你什么都行,还是有不行的时候!”
金湛知道这些人现在都在拿自己“不行”开涮。
可还没等他开口,陈槐又道:“就喝酒这一点,你就不行!”
金湛知道陈槐没有开自己那方面玩笑的意思,只是有些醉。
可自己这时候有要事,无心跟他缠酒:“中元兄海量!我不如你!”
陈槐呵呵笑着又跟其他人喝酒去。
金湛站立片刻,想了想,从旁边的桌上提起一壶酒独自走向后院。
跟喧闹的前院不同,后院里安安静静只有黑豆手中的一盏灯笼。
灯光的阴影处站着一个人,仿佛是怕别人看清楚他的面容。
金湛缓缓走来,一身喜服就是暗夜里烧红的烙铁,不见火焰,却烫得唐玉书眼睛发疼。
他没有出声,只冷冷盯着唐玉书。
这些时日来,两人彼此知道对方,但还没有真正见过面。
没想到第一次面对面会在安娘子的洞房花烛夜。
金湛不说话,周身释放的无形威压宛如实质,禁锢得唐玉书喘不过气来。
此时他感觉自己心如雷鼓,呼吸发紧,后悔冒失找来金湛的府邸。
就为了那一点不甘心,就直接来了,结果只站在这里就感觉万箭穿心。
“金……金大人!”唐玉书躬身行礼,尽量稳住声音,平稳道:“下官需要兵马司寻人!还望大人能出令牌!”
金湛依然冷冷看着他,沉声:“要寻人,可以自己去万年县衙门或者京兆府报案,兵马司不接私人案件。”
他不相信唐玉书在这时候来找自己,只为要报案,无非就是想看看自己跟安安的婚礼,
现在看见满院宾客,高朋满座,应该可以满意了。
金湛不想在自己大喜日子沾上血腥,转身就走:“黑豆,送客!”
唐玉书眼睛一闭,扑通一声跪在地上:“金大人,还请救命!”
他这跪,成功让金湛停下脚步:“救命?”
唐玉书面如死灰,他跪下的不仅是膝盖,还有脊梁。
这一刻,唐玉书所有的自尊碎成粉末,再也无法反抗。
他也不想这样,可没有办法,为了前途,唐玉书必须放弃颜面和尊严。
“金大人,下官母亲上午就失踪,直到现在还没有找到,希望你能不计前嫌,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