厕所里,欧阳少琮一张脸黑沉到了谷底。
原来,一切的起因都因为这个许印!
许印来挑拨离间,她不喜欢许印了,只是怕他报复,所以护着许印,抵死不说。
可是,许印是如何知道这些事和他有关的?
黑眸眯了眯,一缕寒光从那里渗出,随后,欧阳少琮勾了勾唇角。
一切,走着瞧!
当听到她不容质疑说要和他离婚时,欧阳少琮不躲了,他走了出来,摸出买的疗伤药,巴巴的递上,嗓子低哑。
“宴栩波,这药给嘉鱼敷上,好的快些。”
话是对宴栩波说的,可他的眼却盯着李嘉鱼。
宴栩波哼一声∶“还知道买药?”
她起身,接了药,回到李嘉鱼身边,道∶“鱼儿,擦点吧。”
“你……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看到他突然出现,李嘉鱼嗓子发颤,她猛然从床上爬起来,跪在那里四处张望,随后抄起了床头柜上的烟灰缸,盯着他,一脸警惕。
那模样分明就是他敢行不轨,她就会一烟灰缸给他砸下去,不会留情。
欧阳少琮心窒息。
以往,她见到他不是明媚大眼睨着他,就是亲昵的寻摸到他身边,现在,她见他的第一反应居然是拿武器防卫,她是有多怕他啊?
宴栩波瞪他一眼,放下药,掉头拥着她肩,手臂也落在她的手上,拿过烟灰缸,轻声解释:“鱼儿,你拉黑他了,他找到我让联系你,路上我把他赶下了车,他脸皮厚还是跑来了。”
他的步子停在那里,木头桩一样站着,嗓子哑涩的可怕:“嘉鱼,能给我一个机会解释吗?”
李嘉鱼摇头:“不要过来,滚啦!给我滚呐!”
身体也不停的朝床头缩,似乎只要能远离他一分就要安全不少。
他站在那里,脚钉在地板上,难以移动分毫。
“别怕,鱼儿,别怕,有我呢,他敢干什么?”宴栩波安抚着,冲欧阳少琮叫道:“出去啊!没听到鱼儿不想见到你吗?”
半晌,他终于挪了脚,出了房间。
房门外的走廊上,杨轶和赵宁夏围了过来,见了他的臭脸,杨轶幸灾乐祸:“怎么,琮哥也有吃瘪的时候?”
赵宁夏识趣没嘲笑他,但眼里浓浓的兴趣还是暴露了他的想法:让你一天到晚的撒狗粮,狗粮撒多了也有翻车的时候啊,还是单身狗最自由。
欧阳少琮脸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