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非要弄到如此地步?
这次,他打定主意,多花些功夫,相信以小丫头片子对他的那份爱恋,一定也能哄好的。
房间里,宴栩波搂着李嘉鱼还在安慰着:“鱼儿,想哭就哭,哭过了,咱当那臭男人是个屁给放了,不鸟他了,咱们该玩就玩,该吃吃?好不好?”
她说着这话,眼睛却斜睨着门口的欧阳少琮,一脸嫌弃。
“嗯,我不要再见到他,一眼都不想见了。”
“好,不见,再也不见。”宴栩波的话拐了个弯,“不过,鱼儿,你对他的感情这么深,别到时见了他又心软,他一哄你就什么都忘了。”
听到这话,欧阳少琮心顿时绷紧了。
她抬了头,望着宴栩波的眸子里有了片刻的犹豫,随后坚决的摇头:“不,我不会的。栩栩,我告诉你个秘密。”
“秘密?”宴栩波疑惑。
“嗯!”
李嘉鱼从她的怀里探头看了房门口。
她只看到了虚掩的房门。
在她抬首时,欧阳少琮已经先一步躲进了门口的卫生间里。
“栩栩,这事我谁也没说过,事情牵涉太大,你去关上门,我再和你说。”
见她说的严重,宴栩波起身关了门,又瞪一眼躲在卫生间里的欧阳少琮,重重的哼一声,却没有揭穿他。
宴栩波上了床将李嘉鱼抱在怀里,问道:“到底什么秘密啊,那么小心?”
回想着许印告诉她的事,她仍然心有余悸,半晌她开了口。
“栩栩,我出车祸你还记得吧?”
“当然记得。欧阳少琮那家伙还给你弄了两个保镖守在门口,害我想看你也挺麻烦的。”
李嘉鱼眼神一暗,抿了抿唇:“我一直以为就是自己运气不好,遭了无妄之灾。车祸后,肇事司机朱彪逃逸了,可是后来他死了,警方也侦破了案件,说是朱彪的同伙因分赃不均后怀恨在心后将朱彪囚禁杀害。”
“怎么,警方侦办的结果有问题?”宴栩波疑问丛生,“你不会怀疑……”
李嘉鱼抓了她手,很是紧张:“栩栩,许印告诉我,说他手段毒辣,姜军就是被他弄残废的,朱彪的死也和他脱不了关系,很可能就是那**干的。”
宴栩波倒吸一口冷气,一时间心脏砰砰狂跳,身体也僵直着。
闺蜜口中的他——欧阳少琮,此时就在厕所里,他听到了李嘉鱼所说的每一句话,这,该不会出大事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