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头,像一只病死的山羊,又宛如一个大“c”字,倒在了这棵大树下。
这棵树长得极高,足足有八十多米。
这种高度在森林不算什么,可在这片草丛中,就显得鹤立鸡群了。
尤其是这棵树几乎不长叶子。
整树的黄花,盖满了树头。
金黄璀璨,耀眼非凡,还特别香,闻着还有止痛安神助眠的作用。
后背肌肉紧张的孟怀,在黄金树的安抚下,渐渐放松下来,睡着了。
体内练出来的“混元真气”在不自觉地运转着,修复着他的身体。
在彻底昏睡前,孟怀发誓:
下次不到饿死的时候,再也不会吃癞**!
也是孟怀身上带着隐隐的蟾酥毒气吧,
有一只从他跟前跑过的花豹,看了他一眼,打了几个响鼻,又快速地跑走了。
它不是**,眼前的这头野猪不但大,还有毒,费心费力杀了,也不能吃,何必招惹呢?
野生的动物才是最惜命的,不会干傻事。
这一觉,孟怀足足睡了两天两夜。
在第三天,东方发白的时候,他才神清气爽地醒来。
“嗷——”
醒来的第一件事,就是对着旭日嚎叫着。
声音中是说不出的畅快。
借助独角**的多年功力,孟怀于黄金树下打通了任督二脉。
“拆开荫蔽天仙诀,垂露源头道玄机。
浮云散尽青天在,日出东方夜落西。
春去秋来时不再,秋去春来功千里。
真我得视嘎嘎笑,存性步步行不迷。”
黄金树的花怡人啊,让这只红色的小猪,获得了一些开悟,还写了一首诗。
水平不高,可也有那么一点点道法禅机在。
“善为尔诸身,行为尔性命。福祸可逆转,莫在果前定!”
得,他兴奋起来还没完了。
“九有茫茫共尧日,浪死虚生亦非一。
清净玄音竟不闻,花眼酒肠暗如漆。”
贯休的《行路难》被孟怀随口吟诵了出来之后,接着他就大笑着:
“哈哈哈,哈哈哈,俺老孟可不管这些,没有音乐,俺也要吃!”
说完,这粉红小兽就开始吃那五六米高的草。
“可怕啊!”
能吃,真的太可怕了。
红猪以黄金树为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