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下梳理秀发,听到动静她便命人去问问情况。
里面嬉笑声依旧,显然朱景洪是没有听见,于是余海提高了声音:“王爷,王长史在外求见!”
“王爷,我……”英莲比可卿还要害羞。
“说是要向王爷请罪,此刻人就在存心殿候着!”
比如此时坐在屋内安歇的邓安,就在听着小宦官禀告情况。
关于王培安被瞒着这件事,其实邓安知道情况,甚至于可以说他默许。
“这……应该不会吧!”莺儿不太确定答道。
此时邓安已面露寒芒,只见他突然从床上坐起,冷冷说道:“把这个**叫过来!”
既然朱景洪歇了,王培安只能无奈选择离开,打算明天再向朱景洪告罪,顺便说说王府这帮宦官的情况。
几息之后,侍女返回禀告道:“启禀王妃,是长史官来了,说是要向王爷请罪!”
“大约是这么回事!”小宦官模棱两可答道。
类似的手段,同为总管的张平安也在使,唯有余海只管自己一亩三分地。
即使已为人妇,听到如此直白的**,可卿还是觉得羞涩无比。
“王爷,娘娘请您过去用早膳!”
随即宝钗也没多想,只当是王培安误了时间,亦或者是别的事耽搁了。
“我什么?赶紧过来……坐我这边腿上!”
“是!”
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,朱景洪非常之清楚,要想下面人毫无私心尽忠,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。
“难道没人通知他?”
在陈冲看来,此前被王培安严加管束,自家王爷定是讨厌此人,今晚不见他更是证明了这一点。
“你去传话,就说有事明天再说!”朱景洪随口答道。
“你倒是动作快!”朱景洪徐徐说道。
上奏只会让王培安丢脸,同时会令朱景洪面上无光,这纯属是费力不讨好的事,也就能把年轻小宦官给吓住。
这一句话,等于是把邓安一撸到底,让后者瞬间冒出了冷汗。
且说绛云斋这边,朱景洪坐在摇椅上,已将可卿拉到怀里坐着。
简单收拾完毕,朱景洪往银安殿赶去,此时邓安已候在大殿外。
“王爷的心意,又岂是你能明白的!”邓安冷笑道。
从银安殿后堂出来,穿过连廊便是同心殿大门。
“是!”
“他来做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