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,内心深处没有一丝波澜。
这时,两人的旁边忽然响起脚步声。
不行,会被人看见的。
白晚舟的指甲掐进掌心里,猛地发了狠将封辞行一把推开!
她勉强止住喘息,扭头看过去。
只见葛欣欣站在距离两人不远处的地方,脸色黑如煤炭。
她攥紧掌心,瞪着白晚舟的眼神充斥了浓浓的怨恨、嫉妒……
她就猜封总和白晚舟之间有一些不可告人的关系,现在看来果然不出所料!
“封总……”
在无人看见的角度,葛欣欣含恨地瞪了一眼白晚舟,紧接着对封辞行挤出一个楚楚可怜的微笑。
“这一局还没结束呢,我们赶紧进去吧。”
封辞行睨了一眼白晚舟,没有说话。HTtρs://Μ.Ъīqiκυ.ΠEt
好一会儿后,他才冷冷松开手,走到葛欣欣面前淡淡开口。
“走吧。”
封辞行冷峻的五官清冷寡淡,瞧不出一丝温度。
葛欣欣忙不迭转身跟上。
白晚舟看着他们的背影,蹙了蹙眉头,转身从和他们完全相反的方向离开。
马场地处偏僻,不好打车,白晚舟硬着头皮走了快半个小时的小路才终于等到一辆出租车。
坐上车的那一刻,仿佛流浪的羁鸟回到了温馨的巢穴,白晚舟无意识地舒了一口气。
她靠在窗边望着落日的余晖,不知不觉闭上眼睛浅浅睡了一觉。
醒过来时,她已经能看到新能源基地的大门。
结完账,白晚舟下了车,却突然听到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。
“舟舟姐!”
白晚舟脚步一顿,顺着声音响起的方向回头。
夕阳西下,穿着工装的少年朝自己挥手奔来,深蓝色的工装已经被余晖染上了金色的边沿,愈发衬得对方干净清爽,黑色的短发,眉尾细长,余晖描摹着他清秀白皙的轮廓。
白晚舟笑了笑,回道,“南言?你怎么在这?”
南言是白晚舟进车间第一天遇到的工人之一,自从白晚舟展现了专业的长板后,他总黏自己黏得厉害,时常跟在自己身后问东问西。
毕竟他比自己年纪小,白晚舟不自觉产生一种作为姐姐的心理,他要黏就由着他,随他去了。
“是啊,我刚去门口超市买盒烟。”
“嗯?”白晚舟一愣:“你还抽烟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