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么问,自然心中怀着希冀。
“快别查了吧!”
可张如晦却摆摆手:“哪有那么轻易?事关官家安危,便是天大的事。”
“大哥说的是。”许平暗自咂舌:“我也没想要炸官家呀?”
“何况此事到现在不是已经有些眉目了?”张如晦又道。
“啊?”许平心中一动:“大哥何意?”
张如晦微微一笑:“林道长既然说背后主谋之人修为在他之上,那我们便可以试着以此为突破口进行查证。
你想,眼下弥勒教又突然出现在汴梁,并公然作恶,事情岂有那么凑巧?
再者他们人人崇仰弥勒菩萨,又皆以修行为能事,或许...”
许平不由眼前一亮!
对啊!这不就是天赐的一个垫背的吗!
当下便喜滋滋应道:
“大哥说的在理!背后主使是弥勒教之徒亦极有可能!他们本就对官家朝廷心怀不满,借此进行恫吓亦未为不可。
况且弥勒教既修邪术,那么其中有修行超过林道长的人物也非没有可能。”
“不错!”张如晦沉声应道:“所以接下来,我们正应当以此为方向进行查证!”
跟着单手成拳,紧紧一握敲在桌案上:“抓住之后,必当格杀勿论!”
“好家伙!”许平心中一动:“还好调查方向转变了。”
过了片刻。
“至于吕先生嘛。”张如晦又嘴角微微一勾,对许平和方金枝道:
“你们且宽心便好,不出两日,祥符县那边势必传来消息,到时我自会派人协助你们将人救出来!”
“如此,就有劳大哥了。”许平闻言,忙站起身来,冲张如晦一抱拳。
又和张如晦相谈一会,许平便与方金枝离了皇城司。
“平哥,这次又要多谢你了。”
两人分别骑在马上向许园慢慢赶着,方金枝道一声。
“傻姑娘,又跟我客气了?”许平转过头展颜一笑。
望着她的目光很是柔和。
方金枝俏脸一红:“那也要说一声嘛。”
“那就是假客气了?”
“坏蛋!”
...
回到归来堂自己的房间休息了大约有两个时辰,天已入夜,已是近晚饭时间。
方金枝特地来敲门,喊着许平一同去进晚餐。
因为张如晦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