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也都已随到,只见映入眼帘的,是归来堂门前宽敞的空地上,三十多人正在那儿身着短打,一对一操练的热火朝天!
此时正是暮春天气,虽然远不如严冬腊月寒冷,但到底春寒料峭,这些人却个个口中呼着寒气,搏斗的异常认真。
邓元觉则手持禅杖,煞有介事的在这群人外围不停观看走动
着,时不时还亲自下场指导一下,甚至亲自动手示范,直把面前“对手”打的龇牙咧嘴。
“嘿!这家伙。”金万福不由看的呆了,叫道:“明明下午都告诉他了呀,下午与晚上休息,这怎么还又练上了呢?”
鲁智深瞧着也冷笑:“这秃驴怕不是觉得许兄弟快回来了,临时招呼起来做做样子吧?平时教导徒弟不认真,这会却想起来临时抱佛脚。”
“噗。”李师师被这胖和尚的话逗的不由一笑。
方金枝闻言则无奈的看了鲁智深一眼,苦笑着摇摇头。
自己方叔叔什么样子她还不知道?
一贯不带下属则矣,可若真分派给他管领某些部属的话,那他一定会极度认真对待。
甚至不将这些下属带成“精英”,决不罢休!
“呔!那邓秃驴。”
鲁智深的一声大叫打断了方金枝的思绪。
只见这胖和尚提着水磨禅杖大剌剌径自下场,边走边高呼道:
“这都什么时候了?大半夜的你充哪门子认真?”
邓元觉见是鲁智深,又见他这般吵闹,先增了几分反感,不悦道:“你这贼秃,好没道理,贫僧正一心教授武艺呢,你来倒什么乱?”
张三李四等三十多人见到鲁智深来了,却不由个个欣喜,因为和“大师父”也已经好几日未见了。
在这过着这等整日“清汤寡水”的日子,他们就愈发想念跟着鲁智深时候的逍遥快活。
“嘿,我可不是捣乱。”鲁智深笑道,每每和邓元觉互掐斗嘴,都是他颇为开心的时候。
“更不是为了看你而来,而是咱许兄弟邀请我等众人前来吃酒的,你这和尚才是无理取闹!”他说着,已经走到邓元觉面前。
“这么说来,还是我打扰了鲁大师雅兴了?”邓元觉瞪着眼。
“那可不是吗?”鲁智深煞有介事:“本来大伙一块喝个酒图个放松,就你逞能,扫兴!”
“贼秃!再这般搅闹,贫僧就不客气了!”邓元觉终于有些发怒,瞪视鲁智深:
“须知演武场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