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仔细想想，也不算。

毕竟他可是认真做了攻略的，还专门在某乎上发了问题询问，得到的答案无论是认真的还是玩梗的，他都一一认真看了。

一顿愉快的晚餐结束。

慕清姜和谢煊正漫步于江边呢，她的电话铃声打破了静谧美好的氛围。

慕清姜拿出手机，电话是黎姝打来的。

她愣了一下。

黎姝知道她今晚和谢煊约会，没什么要紧事肯定不会给她打电话。

“我接个电话。”

电话刚接通，黎姝着急的声音就传了过来，“清姜，出事了！你被网暴了！”

慕清姜：？？？

每个字她都听得懂，可连在一起是什么鬼？

“什么？”

她下意识的又问了一次，脸上就一个大写的“懵”字。

谢煊也看了过来。

黎姝只得再次说：“你被网暴了，视频我已经发给你了，刚刚都上音符热门了。”

黎姝的声音难掩愤怒，听着咬牙切齿的。

慕清姜顿了顿，默默的问：“所以你现在在干什么？”

黎姝还没说话，宋宜书弱弱的声音就传了过来，“在跟网友对骂。”

慕清姜：“……”

很好，是黎姝能干得出来的事。

她有些无奈，劝道：“姝姝乖，别生气，我先看看情况。”

她不劝还好，这一劝黎姝当场炸掉，“我怎么可能不生气？你知道那些人说的多难听吗？！”

“他们知道什么？他们凭什么说你啊！一群大**！！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