择了反抗。

“咳，咳咳！”

宋宜书一头黑发紧贴在脸上，连唇都被冻的苍白，“放，放开我。”

她没想到慕清姜会来救她。

但她不想活了……

真的。

没有奶奶，没有孩子，没有长安……她不知道她活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意义。

“闭嘴！”

慕清姜拧着眉，怒斥一声。

宋宜书的身体实在太差了，力气太小了，所以她反抗无用。

被慕清姜带着到了海滩上。

温暖的阳光洒落下来，可宋宜书从身到心都是冷的。

两人都没说话。

“你不该来的。”

宋宜书的声音很轻，随着风送入慕清姜耳中，她漆黑的眸空洞的望着天空。

慕清姜没理她，反而道：“你这样身体会落下病根的，老了会很难受。”

宋宜书刚小产一个多星期，就泡了冰冷的海水，伤害很大。

“呵。”

宋宜书轻笑一声，声音飘忽似云雾，“我还有未来吗？”

她真的，迷茫又绝望。

就连恨都不知道该恨谁。

慕清姜吗？慕清姜并未做过什么实质性伤害她的事，长安不爱她，是她早就知道的。

晏薇薇吗？晏薇薇寄了照片，可轻信的是晏长安。

就连孩子，她都觉得是因为她身体不好。

对晏长安事到如今她都怨不起来，她知道长安不爱她，可还是义无反顾的嫁给了他。

是她的选择。

从一开始，她就选错了。

宋宜书执拗的，将所有人的错，都归咎在她自己身上。

“当然。”慕清姜的声音传来，打断她的思绪。

但宋宜书并未放在心上，她自嘲一笑，“我错了，我从一开始就错了，七年前就错了……”

七年前，她在这个地方被长安救了，自那以后，她就爱上了那个清隽矜贵的少年。

她的眼泪不争气的掉下来，“我，我不该，不该……”非要嫁给长安的。

慕清姜也不会安慰人，她沉默的伸手拍了拍宋宜书的肩膀。

“宋宜书，你已经死过一次了。”

“从现在开始，你的命是我的。你没意见吧？”慕清姜的话不容置喙，根本没有和宋宜书商量的意思。

宋宜书都愣了，连眼泪都忘了掉，侧